截了當的回答,“是相府的沈雲悠幫我查的。”
沈雲悠?司徒逸雲在聽到這個最近總是會被提起的名字時候,輕輕皺了皺眉頭。
沈雲悠為什麼會幫夜子軒查案?司徒逸雲在稍稍想了想之後,就大概猜出了答案。流芸那丫頭最近總是吵著要出宮去找那個沈雲悠玩,而流芸對夜子軒的感情,司徒逸雲也一直都看在眼裡。
可是,單單憑那個牙尖嘴利的沈雲悠,真的會破案嗎?
司徒逸雲幽幽的看了眼夜子軒,忽然冷聲笑了出來。抬手將手邊的茶杯打到夜子軒的身上,司徒逸雲看著那茶水浸溼了夜子軒的衣服,可夜子軒依然平靜的跪在那裡,甚至連動都沒有動一下的時候,司徒逸雲忽然就氣不打一處來!
猛地從軟榻上站起,司徒逸雲大步走到夜子軒的面前,一腳將他踢到在地。居高臨下的看著夜子軒,司徒逸雲大聲罵到:“沒出息的混賬東西!連這種事都要靠女人!”
夜子軒的老實和沉默,讓司徒逸雲氣不可遏。當他看到夜子軒毫無反應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繼續跪在地上的時候,司徒逸雲甚至氣的感覺頭疼不已。
“滾,你給朕滾出去!”司徒逸雲大聲的罵著夜子軒,大口的呼吸著來平靜自己的情緒。
夜子軒低著頭,嘴角微微上揚,然後慢慢地站起身來,走向房門口。可是在走到一半的時候,他卻忽然停下了腳步,轉過頭看向站在原地的司徒逸雲,輕聲問道:“你還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夜子軒的一句話,讓司徒逸雲頓時身子一愣。快速的轉頭看向夜子軒,司徒逸雲想要出聲叫住夜子軒,卻始終沒有開口。
頹唐的坐回到軟榻上,司徒逸雲頭疼的閉上了雙眼。
今天是什麼日子……他怎麼會不記得……
今天是夜紫凝的忌日。他怎麼會不記得!
夜子軒走出司徒逸雲的寢宮,輕輕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可是沒走兩步,就看到了一臉緊張的衝到他面前的司徒流芸。
微微一笑,夜子軒抬手揉了揉司徒流芸的頭髮。低聲說道:“放心,我沒事。”
“子軒哥。”司徒流芸眸中含淚的看著夜子軒,哽咽的說道:“你不能這麼一直下去。”
司徒流芸的話,讓夜子軒半天沒有出聲。目不轉睛的看著眼前的司徒流芸,夜子軒忽然上前一步,輕輕的抱住司徒流芸顫抖的身體。下巴抵在司徒流芸的頭頂上,夜子軒輕嘆一口氣,用著只有兩人能夠聽到的聲音,說道:“聽話,以後不要再管我的事。”
說完,夜子軒便鬆開了司徒流芸的身子,毫不留情的轉身離開。
眼淚在夜子軒開口的一瞬間忍不住的流下,司徒流芸眼睜睜的看著夜子軒越走越遠,腦子裡面浮現出那些曾經自己見過的畫面。司徒流芸終於再也忍不住的大聲哭了出來。
蹲在地上,司徒流芸抱著自己的身子,大哭不止。過了好久,才站起身來擦乾了眼淚,然後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一樣,調整好呼吸,走向司徒逸雲的寢宮……
***
“娘,你叫我來幹什麼?”司徒睿坐在椅子上,不解的看向從他走進房間那一刻起,就一直嘴角噙笑的柳心如,皺眉問道。“有重要的事情?”
“當然!”柳心如一臉開心的走到司徒睿的身邊坐下,一把扯過司徒睿的手,眸光閃爍的看著他,說道:“你把雲悠接到王府去住了?”
司徒睿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後點點頭。他不知道柳心如為什麼一直都對沈雲悠那個女人那麼感興趣,從之前開口給他和沈雲悠定下婚約一直到現在,只要他稍微和沈雲悠走的近一點,柳心如就開心的合不攏嘴。那個傻女人,就這麼能討人喜歡?他怎麼沒有發現呢?
“睿兒,據娘所知,你可是從來不讓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