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越是吃疼,這個男人表現地就越是亢奮。他不停不休地糾纏著她,直戰到天矇矇亮,方才肯放過連呻吟都無力的她,自己則稍做了會兒大戰後的平息小憩,就精神抖擻地起身上朝去了。
褀璽則擁著絲棉薄被直呼呼睡到天光大亮,才拖著酸乏不堪的身子起身。洗漱用膳後,慵懶地倚在軟榻上,看喜梅喜菊逗著差不多大小的蘭月和弘時玩,有種歲月安好的寧靜感。
經過一個月來的朝夕相處,褀璽對弘時這個奶娃兒已經心生憐惜了。許是他父母長得都很好的緣故吧,八貝勒清俊儒雅,生母又據聞是江南數一數二的美人,故而,現下才三個月大的弘時,也已能窺得一二了。
若是他,真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想必她和胤禛真會收養他吧,給小蘭月做伴也好,日行一善也罷。
只是,如今,他是八貝勒的子嗣,終究要回八貝勒府去。倒時,以雍郡王府和八貝勒府不尷不尬的關係,見面的機會怕是少之又少的。
“主子!主子!”驀地,絳蕊帶著急急的語調邊呼邊從屋外疾步跑進來。
褀璽見狀,訝然地挑挑眉,“絳蕊,你不是懷了身子嗎?這樣還能健步如飛?當心你家祈四來找主子我算賬!”
“主子!”絳蕊跺跺腳,緩了緩氣息接著說正事:“主子,外頭都在傳了,說是今兒早朝時,萬歲爺已經下旨了,弘時小阿哥入玉牒了。”
“這不是好事兒嘛!”褀璽笑著點點頭,她早就知道弘時必定會入皇室玉牒的,畢竟是皇家的血脈,愛新覺羅家的人素來對子嗣重視的緊。
“不是啦!”絳蕊喘了喘氣,急急補充道:“都說弘時小阿哥的主子爺的……呃,是雍郡王府的二阿哥……”
絳蕊此言一出,猶如旱天雷,雷得褀璽一身焦,愣了好半晌,方才緩緩向絳蕊求證道:“你是打哪聽來的?資訊可靠嗎?”
“應該沒錯。奴婢聽主子的話,早上去醫館檢查身子回來,路過璽藤茶樓,想給主子帶點茶樓剛出爐的點心,恰好聽到幾個剛下朝的大人們坐在茶館裡喝茶,聊的就是這個事。奴婢一聽,急得連點心都沒舀,就興沖沖地跑回來了……”
“你呀,下回遇事別這麼急,以前還見你穩妥的緊,怎麼當了娘反而毛燥了呢。”褀璽聞言,瞪了絳蕊一眼,這都六個月了,還敢疾步快跑,若是出點好歹,就算祈四不來找她算賬,她也心覺有愧的。
“哎呀,主子,別說奴婢的事了,奴婢好的很,弘時小阿哥他……”
“這事兒你也是道聽途說,等爺回來不就真相大白了嘛!”褀璽笑呵呵地揮揮手,示意絳蕊回前院休息去,好像絲毫沒將她帶回府的勁爆八卦當回事似的。
絳蕊見自家主子如此信任主子爺,也就不再憂心,福身告退,下去休息了。
'正文 193 八貝勒的私生子(下)'
“你……”槿璽一席毫不客氣的話,堵得八福晉又氣又惱,然而想發作又沒立場,最終,只得跺跺腳,說了句:“既然四嫂壓根不需咱們幾個妯娌的關心,那弟妹也不叨擾了,告辭!”說完,就甩了甩帕子氣呼呼地走了。
見八福晉這尊大神終於走了,槿璽這才舒了口氣,暗歎道:做惡人果然爽啊!
只是不知那八福晉會如何謔傳自己,算了,她本就不是什麼溫婉嫻靜的閨秀型女子。橫豎還有胤禛撐腰呢,她樂得在囂張跋扈之後躲在他身後裝小女人!
從三月初六傳出流言說雍郡王有個私生子,到後來的詳盡描述:說該子因其生母難產亡故,已被接入雍郡王府由雍郡王福晉親自養育……諸如此類的流言在京城上空流傳,導致槿璽一出府就招來不相熟的貴婦之同情的目光,委實令她哭笑不得。
流言的威力真的很大呢。到四月初九,鑾駕返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