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海圖是什麼意思？”弟弟讀完，牛德仁便開始提問。“這裡的航海圖是指什麼？誰來說？誰來說？嶽小龍，你來說。這裡的航海圖是指什麼意思？”
“指？指……葡萄園！”
“錯！”牛德仁乾淨利落地說。“這其實是很簡單的嘛！我講課的時侯不是已經講過了？前天晚上我不是才教過大家，怎麼就忘了？有沒有人在記筆記？讓大家不懂就要問、不懂就要問，問趙興華，問納總，再不懂就來問我。跟進跟進，跟進是要靠大家主動的，我一個人是不可能來跟進大家這麼多人的。你們是很幸運的，有這麼好的一個學習環境，能有人教，我當初可全都只是靠自學的！現在家裡沒有新朋友，一旦來了新朋友就不可能再有這麼好的學習空間了。大家要珍惜利用好這段時間，現在是‘儲備’業務知識，馬上春節一過就是高峰期了。大家要懂得利用我，懂得利用納總利用趙興華。他們兩個只是現在‘暫時’沒有發展，一旦他們的朋友上來了再想找他們單獨聊個天那就很難了。他們是‘暫時’沒有發展，他們現在只是在為大家無私奉獻……。”
這時，納日巴就會開口說：“這麼長時間了，大家有沒有誰主動找我聊過天？特別是我們施雨施總，來這麼長時間了有沒有主動和我說過三句話？我們家的人走出去無論哪方面都不比別人差，可就是缺少一個突破。我希望大家都能夠儘快地突破出來，其實大家才是最棒的……”
藤川花子又總結說：“回答問題大家不要怕說錯，搞開心大家不要怕唱得不好，只要你敢說敢唱就是好樣的。就像那三個乞丐一樣，你‘無法無天’，他‘目中無人’，可酒早被那‘不要臉’的喝下肚了！面子不是別人給的，是靠自己掙的。為什麼同是去同一家寺院推銷同一種梳子，三個推銷員會有三種不同的結果？這就說明了成功的人找方法失敗的人找藉口，沒有辦不成的事只有不想辦的事。像那個小孩利用大人抓糖一樣，大家要學會利用別人，要學會利用牛總、利用納總，要學會偷搶騙……”
牛德仁問我，我就說不知道、忘記了。我受不了他那副道貌岸然的樣子，更討厭他那把大家都視為文盲、小學生的自以為是。可我自己不也曾挺那麼回事地因回答錯誤而誠惶誠恐因受肯定而沾沾自喜大力助長過他這種風氣嗎？怎麼說呢？人這東西！賤！
牛德仁就對我說：“我知道你能理解你能說，其實你心裡什麼都知道，只是你不敢說說不出來而已。如果在自己家裡你都不能突破，那你出去就更難突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