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名正言順,也只有我天墉城,能還這天下一個太平!”巫祝的鏗鏘之言,響徹天地。
戰名揚一見巫祝那表裡不一的樣子,不由的大為火光,惱怒異常。驀地大聲呵斥道:
“哼,你天墉城就算是大帝后裔,又能怎樣?還能以一己之力,對抗整個天下不成?要不是念在伏羲大帝的恩德,你這天墉,區區彈丸之地,早就被我們從中州地圖上抹去了,哪裡還輪得到你,在這裡大放厥詞!”
巫祝聞言怒極,仰頭哈哈大笑,傲然而立,黑衣鼓盪起伏,聲浪似狂風駭浪,頓時壓過戰名揚的聲音。“天下大勢,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若要逐鹿這天下,還得憑藉各自實力,難道諸位,還看不透這時勢變化不成?”
巫祝這幾句話,雖然說得平靜如水,但在句斐禹等人的耳中,卻如同狂雷嗡鳴一般,也不知為何?他這話語,前後居然如此大變,孑然不同。句斐禹等人,雖然不明巫祝打算,但卻並不想與之多言,句斐禹猛然向前,對著眾人呼道:“我們先拿下這老烏龜再說!”
“慢著,你們且先聽聽看!”巫祝慢悠悠的說道,瞬間打斷了句斐禹等人的動作,雖然是一字一頓,但卻快速非凡,也不知這巫祝究竟是如何做到。
雖心有疑惑,但眾人還是凝神細聞起來,陡然,句斐禹身姿猛然一晃,險些站立不住,周身氣血翻湧不息,無數話語,頓時被噎堵於喉,那搖搖欲墜的身軀,彷彿被萬斤巨力攻擊,再次踉蹌往後退了兩步,又驚又恐,驀地氣沉丹田,才強行站定。
雖然勉強站住,但臉色已經煞白,喉中更是一陣腥甜,驀地升起一陣涼意。
原來,句斐禹所聞的,正是那聯軍撤退的雜亂之音,悵然之下,句斐禹那英挺的身姿,瞬間佝僂下來,如同衰老十歲一般。怎麼也沒料到,集合五族精英,萬餘部眾,居然連這個小小的天墉城,都沒有攻下,自己所有的謀算,都毀於一旦,無奈、不甘、憤懣,種種情緒如同重錘一樣,不斷地猛擊他的心海。
與此同時,白天一、戰名揚、若冰諾,三人也是呆若木雞,愣愣半晌,竟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
“怎麼?你們還要打嗎?”
巫祝淡淡的聲音再度傳來,如同驚雷一樣,落入眾人耳中,白天一眯起眼,深吸了口氣,才覺得方為鎮定下來,想到此次聯軍,被天墉打的一敗塗地,心頭不由的陣陣吃痛,緊握著手中的長劍,手中嘎嘎做響,臉上青筋如同樹根一樣交錯盤雜,一片猙獰之色。良久,猛然喝道:
“哼,天墉老賊休要得意,天下大勢,豈可以一戰論成敗,來日方長,小王隨時恭候你天墉大駕!”
言罷,便向著句斐禹等人暗自示意,眾人微微點頭,當下便不再遲疑,高聲喝道:“走!”身隨音動,怒旋沖天而起,默然,四道流光劃過天際,向著城外疾馳而去,巫祝之色靜靜的目送著眾人離去,並沒有阻攔,甚至連身形都沒有挪動一下。
“哈哈哈!老祖,你看到了嗎?我伏羲一族,將要在你的榮光下,再創輝煌了!不再承受世人的冷眼,憐憫你看到了嗎!”巫祝驀地雙手上撐,仰天狂笑,滾滾雷音,在天墉城中來來回回,經久不息。
至此,天墉大戰終於落下序幕,然而結果,卻是始料未及。此戰之後,天下聞之,盡是一片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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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鯤悠悠的撐開雙眼,瞬間,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