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想照進現實，這就是神，無論憤怒還是平靜，無論開心還是悲傷，凡人終究是隨意就能抹除的螻蟻。
其實這些所謂的神，在牧神者眼中同樣是螻蟻罷了。
區別是，牧神者不自稱為神，它本身就是一種規矩，一種定律，一種規則。
戰鬥越來越激烈，戰場波及範圍也越來越大。
巨人提爾只剩下了一條胳膊，爬到了巨大的骷髏身上，用長劍劈開了骷髏的顱骨。
當這具巨大的骷髏倒下時，引起了臨側一處酒店的坍塌。
三頭犬粗大的爪子踩布吉拉的肩膀上，三張獠牙句嘴死咬著布吉拉的血肉。
西芙的長劍劈砍在了三頭犬的肩膀上，隨即被陰影之中的冥後刺穿了腹部。
與西芙鬧了數千年離婚的托爾降落在了地上，目眥欲裂，又被地面地面的樹枝纏繞在了右腿上。
奧林匹斯十二主神之一的德墨忒爾，被永恆之槍挑到了空中，砸中了想要再次刺向托爾的冥後。
“奧丁，你的對手是我！”
釋放著雷獄的宙斯終於從世界之樹上跳了下來，從雲端降落到了凡塵，早已殺紅了眼的他，全身綻放著藍色的電光，而非金色。
被稱之為奧丁私生子的瓦利甩著二十餘米的長髮試圖纏住宙斯，卻被命運三女神用命運之線切割成了拳頭大小的方塊。
三頭犬叼起了瓦利的半顆心臟，被從天而降的瓦利之母林德撕扯掉了中間的腦袋。
林德為兒報了仇，又因距離宙斯太過接近，雷霆貫穿了她的額頭。
神就是這樣，一大家子，沒有人流淚，沒有人悲傷，並非來不及，只是，他們無法流淚，無法悲傷。
當他們響應召喚踏上戰場時，就知道結局了。
如果不是牧神者，如果不是該死的寒武紀，如果沒有這些事情，這一戰，會提前數千年。
壓抑許久的仇恨和說不清道不明的恩怨，徹底爆發了，自詡為神的他們，變成了徹頭徹尾的瘋狗。
這根本就不是諸神，而是一群瘋狗，撕咬著，啃食著，用最血腥的方式去殺死麵前每一個敵人。
原本，當宙斯與奧丁還能夠感受到牧神者的印記時，他們溫順的如同羔羊。
失去與牧神者的聯絡後，他們再也無法壓制了，如同一堆火藥，只需要一個火星就會點燃，就會用最血腥的方式死咬著同類。
相信即便不是楚淵出現，當牧神者長久失去聯絡時，他們也會亮起屠刀，這場戰鬥，早已是註定的，你死我活，不死不休。
其實牧神者真的很多餘，作為意志，一顆星球上的意志，如果它沒有出現，如果它沒有插手任何事，或許人類文明中不會存在任何神只，就算有，也不過是一個最強大的，或者是說活到最後的那個。
這一戰，早就應該在千萬年前出現，而不是今日。
神的威嚴不容挑釁。
那是幾千年前的老黃曆了，當他們在一座現代城市大開殺戒時，這座城市自然不會無動於衷。
噴氣式飛機掠過高空，無數黑影從天而降。
足有近百人，統一的白色服裝，有點像是道袍，袖子更長，全都穿著草鞋，佩戴的裝備閃爍著金屬光澤。
這些從高空降落的人快掉到地面時，某種類似於外骨骼裝甲的裝備噴射出了氣流，落於戰場各處。
外圍大呼過癮的楚淵眯起了眼睛：“這群傢伙是個什麼鬼？”
“神道。”
楚神兵擦了擦肩膀上並不存在的灰塵：“事情越來越有趣了，如果是我，會下令將整片區域夷為平地，而不是繼續派遣小規模作戰部隊進行武力介入，他們太自不量力了。
“神道，神道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