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瑾不願意,明睿卻是拉著明瑾的手應道:“好,娘,我們去睡。”娘醒來沒事就好了。其他的,慢慢再談。
明瑾依依不捨地走出了屋子。夏瑤一揮手,屋子裡也沒其他的人了。就剩下兩口子了。
溫婉看著白世年邋,輕聲說道:“我沒事,你別擔心了。你先去吃點東西!”溫婉是知道叫白世年離開他也不會離開的。
白世年等著兒子都出去了,再沒其他人抱著溫婉,言語之中是慢慢的後悔與後怕:“溫婉,對不起,都是我的不是。若不是我讓你去平家。你就不會遭此罪了。”溫婉若是不去平府,就不會被衝撞,更不會中邪。都是他的錯,他的錯。
溫婉奇怪地問道:“出什麼事了?”從剛才眾人的態度,還有現在白世年的言語之中,溫婉就知道,事情恐怖比自己想的還複雜。
白世年卻是沒跟溫婉說這些事,省得溫婉聽了糟心:“溫婉。你當初不想去,我不該強迫你的。若是我沒強迫你去,你就不會昏迷。”
溫婉摸著白世年鬍子拉碴的臉:“傻瓜,這不能怪你。也跟你無關。你別把責任推到自己身上。”
白世年搖頭:“不是,都是我的不吃。若不是我堅持要你去平府,你就不會暈迷。溫婉,對不起。”他是真的後悔了,若是他不勸說,溫婉也不可能會去平府。也就不會遭此大罪了。
溫婉輕笑:“傻瓜,這誰能預料到的事呢!看你樣子,定然是沒吃沒睡了。讓他們送東西上來。今天就不嫌棄,讓他們送到臥房裡來。我看著你吃。”
白世年在溫婉的目視之下,吃了兩碗飯。吃完後,溫婉讓夏瑤將他趕去洗澡:“臭死了,不把自己弄乾淨就不要到我身邊來。”溫婉也覺得自己臭烘烘的,想著得洗洗,就算不能洗也得擦下。
白世年知道溫婉有點小潔癖。當下遵從了溫婉的決定,去了沐浴。溫婉等白世年走後。問著夏影道:“跟我說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昏迷了多少天,為什麼皇帝舅舅也一直守著我。”溫婉心裡早就積蓄了一堆的問題。只是問白世年,白世年又不說的。只有問夏影了。
夏影並沒有瞞著溫婉。當下將溫婉當時暈倒,送回郡主府,然後脈象詭異。最後從平府查出了詛咒溫婉的血娃娃。平家現在從頭到下,全部都關入了監獄之中。事無鉅細,都給溫婉說了。
溫婉聽完低低說道:“原來是這樣。”那娃娃上面的生辰八字又不是她的。若不然。很多年前就被咒死了,還用等現在。溫婉其實大致猜測到,心口突然來的疼痛應該是屬於原主的。雖然有點驚悚,但是除了這個解釋再無其他理由了。只是這種話是萬萬不能對別人說的。
夏影看著溫婉的氣色不錯,想了下後說道:“郡主,皇上這次是要拿平家開刀的。郡主。這件事我認為,郡主不該插手的。”平府如何,跟郡主一點關係都沒有。
溫婉看了一眼夏影,不明白為什麼夏影要特意跟她說這件事。
夏影眼中一片平靜:“郡主,平家對你做下的事,也是時候讓他們付出代價了。郡主,仁善沒有錯,但是也得看人。平家的人,不值得你對他們仁善。”平家做下的事,該死。
別人會說平國公以及平家其他人都是無辜的。無辜嘛?夏影可不這麼認為。平家的人當初敢吞了公主的嫁妝,當時先皇就該治平家重罪。可是先皇卻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郡主後來受了那麼多次羞辱,平家的人也都是睜隻眼閉隻眼過去了。若是他們真有心,平國公跟平家組長難道還真的制不住一個平向熙。只是他們都不想管,確切地說,是想用平向熙壓制住郡主罷了。便宜要得,出力不出,天底下哪裡有這麼便宜的事。
以前沒機會就算了,現在得了這個機會。夏影是一定要整死他們的,將平家的人打入凡塵。讓他們也去過過三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