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屋子裡,就剩下三個人的時候。溫婉小聲跟睿哥兒說道:“寶寶,是不是因為娘要做事了,所以寶寶不高興了。”
睿哥兒看著溫婉,再指了指屋子裡那些精緻的東西一臉疑惑。這些東西看著都是價值連城的東西。溫婉理解了睿哥兒的這個意思,就是我家已經很有錢了,娘為什麼還要去做事。
溫婉親了一下睿哥兒的額頭:“娘出去工作賺錢,就可以讓你爹早日回來。你爹回來了,我們就能一家團聚了。寶寶,你都一歲了,還沒見過你爹呢寶寶,你知道嗎?你跟你爹長得可像了,越長越像。”溫婉說到這裡,聲音有些低沉:“寶寶,娘想你爹了。這都兩年了,也不知道你爹是不是瘦了,黑了。”
睿哥兒眼裡還有著疑惑,但是卻沒再糾纏這個話題了。見著溫婉情緒低落,伸出一雙小手摟著溫婉的脖子。
溫婉抱著兒子軟軟的,香香的兒子,將瞬間低落的情緒收拾起來:“寶寶乖,該睡覺了。”
睿哥兒不願意回小床上,就要睡在溫婉身邊。溫婉也就將睿哥兒放在身邊,蓋好被子。見著睿哥兒眯了眼睛,也睡下了。
等溫婉睡下後,睿哥兒睜開了眼睛。轉過頭看著溫婉,眼裡都是迷惑,好像有很多想不通的事。等聽到輕微的腳步聲。睿哥兒立即閉上了眼睛裝睡。
夏瑤過來,將睿哥兒抱回到自己的小床上去。再給溫婉蓋好被子。檢視瑾哥兒,才回了自己的床上。
在邊關的白世年,此時卻是看向京城的方向。想著兒子抓周禮都不能看到。真是遺憾。也不知道兩個孩子抓了什麼東西。
葉詢看著白世年眼底的思念,還有內疚。笑著說道:“選擇了這條路,就得承擔這樣的結果。你是為了國,郡主理解你的。若不然,也不會嫁給你。我相信,郡主是早知道嫁給你這樣的後果。所以,別想太多了。”
白世年眺望著遠方,想著還在呀呀學語的兒子,想著如今富態了的妻子:“她都知道,所以我才更內疚。整天要擔心受怕,卻仍然沒跟我說一個字的擔憂。我對不起她。”溫婉在成親之前說的那些話都應驗了。但是成親以後,這麼長時間,寫的家信裡溫婉一句埋怨的話都沒有。有的都是寫一些孩子成長的樂趣。比如說睿哥兒跟個小老頭,面對枯燥的遊戲也能玩半天。瑾哥兒是個喜歡熱鬧但是本身又很懶的人,以後肯定是一隻懶蟲。
白世年每次看著溫婉些的家書。彷彿就看見明睿沉穩的模樣,瑾哥兒鬧騰的模樣。另外媳婦就在兩個孩子身邊。這種感覺非常的溫馨。他雖然沒在孩子身邊,但也好像能一點一滴地看著孩子成長。
葉詢笑著說道:“若說對不起,那邊關這麼多將士,全部對不起家裡的妻兒老小。”
白世年沒有說話,但目光仍然望向京城的方向。
週歲禮後,溫婉給兩個孩子斷奶。溫婉以為是一件很簡單的事。因為溫婉的奶水也不多,兩個孩子如今大半都是在吃羊奶跟米粥了。可沒想到,斷奶最先哭鬧不休的不是瑾哥兒,而是一向乖巧的睿哥兒。
睿哥兒沒奶吃,就在那哇哇大哭。哭了一會,瑾哥兒也跟著嚎嚎大哭起來。而且是一直哭,嗓子都啞了還在哭。
溫婉在側廂房裡,聽著兩個兒子哭得嗓子都啞了,最後坐不住了。終於忍不住出去了。
睿哥兒看著溫婉,過來,張開手就要啊溫婉一抱著,睿哥兒就朝著胸前拱。溫婉撩起衣服,睿哥兒吧唧吧唧就開始吃起來了。頭一次嘗試斷奶,以溫婉的心軟功虧一簣。
瑾哥兒也爬上來,要吃的。使勁推開睿哥兒,可惜手力沒睿哥兒大。眼看哥哥得逞自己沒的吃,於是又哭了,剛才哭太多嗓子已經哭啞了。
夏瑤看著溫婉行事,一向都是有始有終。這還是她跟在溫婉身邊十年來,溫婉首次破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