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氣,我們可怎麼忍。他不就一個奴才秧子。”原來是今天八老爺的一個朋友請他去吃飯,而且還特意請到去了醉湘樓。難得有這麼好的機會,八老爺自然是點最好的了。可惜,他那朋友到半路就開溜了。八老爺一頓飯,吃了七百多兩銀子。如果是白家還繁盛,七百多兩銀子也不多。如今分家了,生活過得寒酸。這麼大筆錢,哪裡有。偏偏八老爺還仗著是溫婉伯子的身份,就是不付錢。
不給錢人自然是被扣著,可八夫人也強硬地說不給錢。一副你奈我何的無賴態度。反正他們家的六老爺是郡主的丈夫。不看僧面看佛面不是。
可惜兩人都想錯了。林掌櫃都是按照規矩辦事的,自然是不可能放人的,關了一天,見還是沒人來。沒關係,錢我不要了。想吃霸王餐,那就按照吃霸王餐的條例來懲罰。於是按照規矩暴打了白八老爺一頓,打了個半死。
這樣一算下來,飯錢可沒治癒傷勢的醫藥費多,還要受皮肉之苦。這麼一算,可就虧大發了。
“你想怎麼樣?”白世年看著白世納,面帶冷意。
林掌櫃看在溫婉現在嫁到白家,知道東家在白家,還手下留情,否則,就不是躺個三五月,而是至少缺胳膊少腿了了。敢去醉湘樓裡吃霸王餐,白世納絕對是頭一個。
“自然是要找那奴才秧子算帳。他算什麼東西,老六,你怎麼沒帶弟妹回來。”白世納看著白世年一個人回來,不高興地叫著。
“你為什麼明知道那人跑了,是個陷阱。為什麼還敢不給錢,是仗著你是郡主的八叔子,還是仗著你弟弟是大將軍。”白世年知道來龍去脈後,冷冷地問著。
“我也是被陷害的,再說,不就去弟妹的酒樓裡吃一頓飯。她那麼有錢,不會連這頓飯都吝嗇?”白世納氣得直哼哼。
白世年冷笑一聲,什麼也不說,佛袖而去。
葉詢八卦“我可告訴你,要不是我讓士兵輪流守夜,興國郡主的嫁妝估計都要少好幾箱子。一查,嘿,有趣了,竟然是你的八弟。鬼鬼祟祟竟然打起了郡主嫁妝的主意。這會又鬧出去醉湘樓裡吃霸王餐,也虧他做得出來。我早就說了你那幾個兄弟不是東西,現在知道了。郡主貴為超品階的興國郡主,他們都想著佔便宜。要是娶一個低門小戶的女人進屋子,還不知道被折磨成什麼樣子。不過,我倒是好奇,你怎麼會發這麼大脾氣?”。
當然,這些都是葉詢故意黑白世納的。就是給白世納他十個膽子,也不敢去妄想溫婉的嫁妝。除非他是真的覺得自己活夠了。
“你覺得,天底下敢吃皇上霸王餐的,有幾個?”白世年苦笑。皇帝對於國舅都是毫不留情,更何況對於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卒。只是暴打一頓,還算是輕的了。
“你是說……哈哈,難怪我,我就猜著是這麼一回事。不過,也算是好事。讓你這群吸血的兄弟受下教訓,省得天天上門來饑荒。那時候,天下也能太平幾日。”葉詢對於那幾個兄弟,可是厭惡透頂。
白世年弄到大半夜,不想回正房睡,就回了書房去睡。躺在床上,平時都是抱著人睡,突然一個人睡都有些不習慣。想著溫婉的那個舉動,白世年心裡有難受,也有懊悔。他是真不該開玩笑。明明知道溫婉的忌諱,做什麼還要捉弄她呢以往跟溫婉開其他玩笑,溫婉了不得也就不痛不癢地罵他兩句。
白世年心裡特別的煩躁,披了外套走了出來,看著今晚的月色姣好。心情越發的不好了。
“我就知道你睡不著,看著你今天臉色這麼難看的,怎麼?跟郡主鬧矛盾了。說來聽聽,也許我能幫你排憂解難。”葉詢走到他身邊。
“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我真是看不透。只要一句話不對,不順,都可以拔簪相向。”白世年很懊惱,雖然他也知道自己有錯。可是溫婉的態度,讓他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