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胡競之一走,兩人立馬竊竊私語:&ldo;看我們少爺這高興勁,看來很喜歡這媳婦啊,恐怕昨兒夜裡折騰得不輕,你瞧,這新娘子還沒起身呢。&rdo;
&ldo;你是不知道,我今兒早起開門,打算把昨兒那些鞭炮紙什麼的掃一掃,經過新房時,你猜怎麼著&rdo;那婦人壓低聲音,擠眉弄眼的很是興奮,&ldo;兩人正弄著呢,那個床架子呀,吱吱呀呀的恨不得搖塌了!&rdo;
言畢兩人眼冒精光掩嘴竊笑:&ldo;這也怪不得,那新娘子長得多漂亮多水靈,看著哪像廿八歲的啊,那面板,簡直比那十四五六的姑娘還要嫩呢,哪個男人能不喜歡啊,況且還帶著那麼多嫁妝,就更讓人心疼了。&rdo;
不提這邊兩個幫傭的八卦,那廂胡競之拎著熱水回房,一進門就瞧見媳婦抱著被子,垂頭坐在床中央,雪白的臂膀露在外面,他頓時心疼了,忙放下銅壺,過去拉起被子裹住她:&ldo;怎麼了?怎麼不穿衣服就這麼坐著,擔心凍感冒了。&rdo;
冬秀囁嚅著說了幾句,胡競之沒聽清,又放柔聲音反覆問了幾次,冬秀簡直要哭出來:&ldo;我不會穿!&rdo;
胡競之愣住了,不會穿衣服?
他是知道江家條件不錯,是當地望族,可也沒有到奴僕成群、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地步吧,而且冬秀姐也不像是嬌慣太過的樣子,怎麼連衣服都不會穿呢。
聽著屋外漸漸傳來的聲響,知道家裡的人都要起來了,再不快點真就要遲到了,冬秀也顧不得其他,趕緊背對著他,把系帶部位給他看:&ldo;麻煩你,幫我把這個系帶穿上。&rdo;
原來是這個!
胡競之看她凍得哆嗦了一下,趕忙幫她弄那個系帶。
反手弄很麻煩,正面就簡單多了,不一會兒胡競之就穿好了系帶並且綁了個漂亮的蝴蝶結。
有了小馬甲的託扶和聚攏,胸部立馬變得更加圓潤飽滿了,胡競之從領口處看到那條深邃的溝壑,又想起先前的美景,喉頭不由的緊了緊。
呵,他好書、好煙、好酒、好打牌,可從不知道自己還這般好色啊。
趁他發怔的時候,冬秀趕緊將衣衫穿戴齊整。
&ldo;多謝。&rdo;看著盆裡兌好的溫水,冬秀心裡十分熨帖,這個人還真是體貼啊。
&ldo;不用這麼客氣,對了,家裡長輩都叫我小名穈哥兒,朋友們則叫我競之。&rdo;
冬秀想了想,道:&ldo;那我以後也叫你競之吧。&rdo;
&ldo;嗯,那我依舊叫你冬秀姐,或者你有什麼小名?&rdo;
&ldo;沒有,就這樣叫吧。&rdo;
其實胡競之這個人很有些派頭,畢竟是京大的知名教授,京大作為華國數一數二的大學,裡面的學生全都不是泛泛之輩,每一個都可以說是精英人士,他要想在那裡立住腳,以才服人是最基本的,而這時候的京大教授那完全就是全明星天團,隨便拉出一個來就是能上歷史課本的大能,個個都是學界巨擘,以他的年紀,光有才華也並不足以使那些人心服口服,還必須具備獨特的人格魅力才能真正的被接受,一個未來的文學大師已初具雛形,聽他喊一聲姐,冬秀還真感到一種隱秘的快樂。
就冬秀跟他短暫的相處時間裡,至少可以肯定他是一個親和力爆表的人,而且脾性溫和、性情體貼,再加上超高的顏值,冬秀覺得自己對他一見鍾情真是一點也不奇怪。
夫妻兩個對鏡裝扮,胡競之抹了頭油把頭髮向後梳起,冬秀抹了面脂又點上桃粉的胭脂和口紅,新婚期間還是要喜慶精神些好。
看著鏡子裡裝扮一新的一對璧人,兩人相視一笑,攜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