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武清沒有理會這些獄卒,便說道:“先給吳氏鬆綁!”
“大人,這不合規矩啊。”縣尉曹興說道。
武清瞪了一眼,厲聲道:“鬆綁!”
衙役不敢怠慢,立馬給吳氏鬆綁,但吳氏腳上有腳鐐,這個倒是不用開啟。
“吳氏,你且看看,這二十一名獄卒中,誰淫辱過你,今日本刺史給你做主。而後本刺史再給你一個合理的宣判。”武清站起身說道。
吳氏也明白,看樣子這個年輕刺史不是一般人物,於是站起身,拖著腳鐐,從第一個獄卒緩緩走過,大堂內安靜如空谷,唯有那腳鐐撞擊之聲,直到吳氏停下來。只見吳氏跪倒在地,說道:“大人,這些獄卒全都淫辱過民女,請大人為民女做主。”
“你這毒婦,害死了丈夫,如今又來害我!”
“淫婦,你要汙衊我不成,我何時淫辱過你?”
“賤人,汙衊我,可不得好死!”
“。。。。。。”
啪!
又是一聲驚堂木響,武清怒道:“公堂之上,豈容你們咆哮,來人杖刑伺候!”
衙役們卻一動不動,武清怒道:“怎麼?你們連本刺史的話也不聽呢?”
衙役們看著那牢頭,瑟瑟不敢說話。
武清還真沒想過,會出現這種狀況,竟然有衙役怕牢頭而不怕刺史的。
“哈哈哈!”
只見那牢頭笑道:“怎麼,刺史大人,不說話呢?刺史大人。我承認,我們這些人都淫辱了吳氏,可誰讓她漂亮呢,再者兄弟們很難得遇到如此漂亮的女囚。不快活快活。怎麼對得起吳氏那張俏臉呢,再說了那張縣令都在牢中問候過呢。奉勸一句。有道是強龍不壓地頭蛇,得饒人處且饒人,給大家一條活路。。。。。。”
話未說完,只見一塊方硯扔出。噗嗤一聲,只見那牢頭腦袋開花,白漿崩裂,夾雜著血水飛濺四周,百姓驚呼一聲。
大堂裡瞬間息聲,針落可聞。
武清走下臺,而後從那牢頭的腦袋裡取出硯臺。在那牢頭的身上蹭了蹭,說道:“嗯,可惜了這塊好硯了。”
“所有衙役,即刻辭退。所有獄卒即刻押赴菜市口,斬首示眾!”
“姓武的,你不得好死!”
“罪孽深重,該死!”武清飛起一腳,便揣在了那獄卒心口上,那獄卒一陣吐血,眨眼間斃命。
百姓一陣唏噓,這刺史大人果然生猛。縣尉想說什麼,便忍住了。
武清轉向目瞪口呆的吳氏,說道:“吳氏,你可以給自己辯解,但需要一些鄉里證人,你可說說,有誰能證明你是無辜的?”
此時,忽然一隊州兵到了大堂,黑子一聲喊,把剩餘的獄卒全部綁縛押出了公堂,那些獄卒看到兩個同伴當場慘死,便再也不敢叫喚。百姓一陣吶喊叫好。
而衙役們一個個垂頭喪氣,當場被州兵趕出了縣衙,其中最鬱悶的就屬劉二了,剛升了班頭,結果被趕出了縣衙。
縣尉心中震驚之餘,也徹底明白,在這位刺史面前,最好還是不要狡辯。
這時,吳氏似乎重回了信心,便說道:“小王莊的所有鄉親,都可以給民女作證!”
武清大叫一聲好,便向著百姓問道:“這裡可有小王莊的鄉親?”
“大人,草民是!”
一連十多人,站到了跟前。
武清問道:“本刺史問你們,吳氏之男人是否被張縣令害死,而後強逼吳氏,吳氏不從,張縣令便以謀殺親夫罪打入死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