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問我學習情況,你不知道,從小到大,我最怕她問我成績了,上了大學她也沒放過我……”
宋羨魚注意到程玉詞不在,於是問:“好像沒看見你那位表姐。”
“她呀,懷孕了,妊娠反應特別大,聽說好幾天沒下床了。”
“這麼嚴重?”
“可不是,做女人不容易,懷孕生子就算了,關鍵有些男人還趁著女人懷孕亂搞。
宋羨魚下意識看了眼程家那桌,程庭甄也在,正和旁邊的人說話,看起來儒雅風度。
似是感覺到宋羨魚的視線,程庭甄側頭看過來,朝宋羨魚點了下頭,收回視線時看了眼蕭讓眉。
宋羨魚回以一笑。
……
後臺果然是個好東西,宋羨魚去趟衛生間,不下十位陌生貴夫人主動同她打招呼,還有幾位男士給她塞了名片。
九點多壽宴結束。
蕭家人忙著送客,宋羨魚跟季臨淵一道出來。
坐電梯下樓,電梯裡還有季臨淵幾個好友,賀際帆視線在宋羨魚手腕上看了一遍又一遍。
察覺到他的視線,宋羨魚低頭看見的是季臨淵送的白玉手串。
“有問題嗎?”她抬手腕搖了兩下,玉珠碰在一處發出清脆聲響,女孩的手白皙修長,宛若玉雕。
賀際帆挑了下眉,似笑非笑:“這鐲子是臨淵從別人手裡搶來的遺物,戴著覺不覺得後背涼颼颼的?尤其是晚上的時候。”
“……”宋羨魚抬頭看了眼季臨淵,又看向賀際帆,“什麼意思?”
“這是臨淵在拍賣會上買的,有位女士說是她母親的,讓臨淵相讓,臨淵沒答應。”景博淵出聲解釋,“際帆愛開玩笑,小嫂子別信他。”
宋羨魚見過季臨淵這些朋友幾回,多少了解每個人的性格,程如玉雖吊兒郎當,說話辦事還算靠譜,賀際帆是完全不靠譜,一副花花公子樣,這個話少的景博淵跟季臨淵性格相似,正經可靠。
宋羨魚理所當然信了景博淵的話。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倒是賀先生要小心,別哪天栽在某一位女朋友手裡。”
賀際帆誇張地打個哆嗦,“小嫂子你太狠了,果然最毒婦人心。”
說話間,一行人到了停車場。
季臨淵替宋羨魚拉開副駕駛車門,“你先上車,我過去有點事。”
說完走向賀際帆。
賀際帆見他過來,沒急著上車,趴在駕駛室車門上瞅著季臨淵,“有事?”
季臨淵抬手隨意搭在賀際帆肩上,“明晚跟T遊的飯局你來安排,合作方案你讓底下人準備。”
賀際帆點點頭,“沒問題,手遊行業賀氏第一次涉足,不過跟著你做肯定沒問題。”
話音未落,賀際帆只覺肩上一痛,險些痛喊出聲。
燈光昏暗,季臨淵深刻的五官有些模糊不清,聲音平靜卻危險:“我相信你會安排妥當,別叫我失望。”
力道一點點加重。
季臨淵手勁兒特別大,賀際帆那張桃花臉扭曲成了苦瓜臉,“知道了知道了,沒有下一次,以後我看見小嫂子離得遠遠的行嗎?”
又過了一會,捏住賀際帆左肩的手才拿開。
賀際帆扶著車門,齜牙咧嘴地揉著肩膀,這老男人護起犢子來真讓人沒法消受。
程如玉的車在他面前停下,滿臉幸災樂禍,超欠揍:“活該,叫你嘴賤,小嫂子如今可是臨淵心頭肉,以後遇見了恭敬點,不然有你肘子受。”
賀際帆捶胸頓足:“都說女人如衣,兄弟如手足,我就動了他衣服一下,他就要自斷手足,真真的見色忘友,你們以後可不許跟他學。”
……
回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