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為他的呼吸斷斷續續,好像隨時都會死去一樣。
江可可立刻停了手,不敢再去砰他的腦袋,嘴上卻不客氣:&ldo;原來你還知道疼啊。&rdo;
捱打的時候她可只聽到打聲, 連一聲輕哼都沒聽到。
左銘抬了抬眼皮,又閉上,好像連承受眼皮重量的力氣都沒了似的。
薄唇輕微地張合,像是被海浪打到沙灘上的魚。
&ldo;你說什麼?&rdo;江可可俯下腦袋,耳朵貼在他嘴邊。
虛弱得發聲都艱難的男人,卻趁此機會,抬了抬腦袋。
染血的薄唇往江可可的耳朵上撞了一下。
不似親吻,雙方都沒有感覺旖旎,只有一種莫名的心酸。
江可可感受到的,不是唇瓣該有的溫軟,而是血液凝固的乾枯感覺。
而嘴角破了皮的左銘只能感覺到疼痛,以及抬頭時腦袋裡嗡嗡混沌感和重新出現在嘴裡的血腥味。
但這真實的觸感,讓他心安。
他將嘴裡的血腥味嚥下,聲音虛弱,但咬字清晰:&ldo;你、說話傷人。&rdo;
江可可挑眉:都聽到了啊。
而且,似乎還準備記仇?
她抬起腦袋,無所謂地撇撇嘴:&ldo;又不是隻傷你一個。&rdo;
左銘躺在她腿上的腦袋側了側,而後又抬起眼皮,看她。
這樣仰視的角度,只能看到一個弧線優美的下巴,看不到她的眼睛。
這一次,他的眼睛沒再閉上,直直地看著她,輕聲道:&ldo;沒有傷到我。&rdo;
江可可愣了一下,眼裡閃過恍然。
她知道他睜著眼睛看她,她也下意識想要去看看他的眼睛,但忍住了,沒低頭。
&ldo;你別說話了,一嘴的血腥味。&rdo;
平時話少的左銘卻沒有乖乖住嘴,聲音極輕道:&ldo;我的血是甜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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