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多麼擅於與人對視的人,此刻卻看著左銘的眼睛,怎麼都移不開視線。
他的眼睛非常清澈,以至於,她能清楚地看到他藏在最深處的恐懼,以及一種純粹又熱切的渴望。
這樣的眼神,直擊江可可的靈魂。
她感覺,他是真的想和她說什麼,卻說不出口。
就像她自己也經歷過的,有些事,自己對自己都&ldo;說&rdo;不出口。
是被藏在了內心最深處,是身體全部的機能、所有的意識,全都幫助自己隱藏住,不告訴自己,禁止自己去感知,去意識。
那是被治療&ldo;痊癒&rdo;後的心理陰影。
那是江可可最討厭最排斥的東西。
她的另一隻手按到左銘的手背上,下意識就要將他的手給推開。
手掌貼到他手背的時候,卻沒有使力,內心不自覺安定下來。
左銘顯然也恢復正常了,但眼睛依舊盯著她:&ldo;我很後悔,那天沒有徹查一下。&rdo;
他說的那天,是兩人發生關係的那天。
&ldo;反正都過去了。&rdo;江可可把他的手從自己手上推開,心裡大概知道他剛剛說不討厭項梓宸是什麼意思。
她看了眼牆上的時間,已經快到零點了。
果然是本來準備聊兩句,結果聊些亂七八糟的事聊忘了。
&ldo;你還要不要和我說你威脅項梓宸的事?不說我先回房了啊。&rdo;
&ldo;……我感冒了。&rdo;客廳燈光照射下,左銘的身材挺拔堅硬,線條利落乾淨,臉上竟好像帶一點點小無辜。
江可可撇撇嘴:&ldo;你一個大男人,喝杯感冒藥就好了。&rdo;
&ldo;不然你自己走去醫院,在醫院病房住一晚正好。&rdo;
說完,江可可都有要直接回房的意思了。
左銘開口留住她:&ldo;我確實威脅他。&rdo;
江可可腳步頓住,看向他。
左銘繼續:&ldo;用五年前他請殺手謀殺厲辰驍事件。&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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