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劍,說,凡是能拔劍出鞘的男人,就是她的意中人。
小可可年少的少女心為那樣的愛情而感動,藏起了戒指,說,凡是能戴上戒指的,就是她的意中人。
江可可把戒指的由來給項梓宸說了一遍,項梓宸親她一下,說:&ldo;真想認識認識小時候的你。&rdo;
江可可面色恍惚了一瞬,很快恢復了正常,腦袋貼到他胸口,一代流氓像個柔弱的小女人,&ldo;我也挺想的,小時候就被你認識‐‐&rdo;
項梓宸看著粗心,對她的事兒一點都不馬虎,揉著她的腦袋問:&ldo;怎麼了?小時候有誰欺負你嗎?&rdo;
江可可腦袋埋在他胸口,聲音悶悶的:&ldo;是啊,很多人欺負呢。&rdo;
項梓宸默了半晌,而後將她好生放到沙發上,自己單膝跪地,託著她的手,聲音前所未有的鄭重:&ldo;我沒有準備戒指,但你會是我一輩子唯一的新娘。你想要什麼,我會想方設法捧到你面前。只要有我在,絕對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rdo;
&ldo;我爸說,女人衡量男人的標準和外界不一樣,她們在意的,不是金錢,不是權勢,而是男人的肩膀。&rdo;
&ldo;我以前不懂,現在懂了。&rdo;
他的手拍到自己肩膀上,像一個守護騎士:&ldo;項梓宸的肩膀,永遠為江可可撐起一片天。&rdo;
江可可感覺頭皮一陣陣發麻,呼吸不順暢。
她從來不會刻意去區分原女配和自己;
她從小到大從來沒想過依靠男人;
她以後也不會去依附男人,但這一刻,真的覺得幸福。
她過去那麼浪,就是覺得,全世界沒有人能讓她停下腳步,沒有人能讓她想要一個家,沒有人能讓她去設想未來。
想都不敢想。
她的身上,有著比郝玉軒更駭人的疤,她的過去,有著讓人避而遠之的恐懼,她不可能有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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