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影片之後,何楊久久不言。
這哪裡像是,十三歲的孩子?
縱是十八歲的人,也不一定懂得比他們多吧?
無論是從他們口中說出來的話,又或者他們從他們幹出的事裡。
何楊都不認為。
這些人,算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孩?
何楊只感到,有人在開一個天大的玩笑。
退出系統空間。
整個人又回到了飛機的機艙座位上。
能感覺到,要是自己想要獲得證據的話。
他可以隨時拿出來。
但是,證據已經不再是這個案件的關鍵了。
不過剛剛,何楊好像已經找到了。
能夠證明他們,有著自主行為能力的辦法了。
現在只是看見,他們霸凌了一個王耀。
但整個學校,年級。
又有多少個,跟王耀一樣的人呢。
這次的死刑,他何楊判定了。
“耶穌也留不住你們的命,我說的!”
身為一個法律工作者。
要做的。
本來應該是恪守法律條文。
按照法律之內,來裁決人的犯罪。
但是這三個傢伙,已經不能稱之為人了。
或許用披著人皮的走獸來形容,會更加合適一些。
隨著指節有規律的,在桌面上敲擊著。
一杯茶水,被重重的摔在了桌上。
“你們就是這麼管教孩子的!”
“現在都被你們慣的殺人了!”
一個抽著老菸袋,吧嗒吧嗒抽著的老頭狠狠斥責道。
而他的面前,則是跪著一對中年夫妻。
“三伯,求您幫幫我們吧!”
“我們真的不能,把兆蟲給送進去啊!”
“他還是個孩子!”
說著張兆蟲的母親,就在地上磕起了頭。
李桂蓮不斷地,在地上磕著響頭。
講到這,張首任也嘆了口氣。
“哎,都是我們家造的孽!”
“大家都是親戚,我給你們支個招。”
張首任此話一出,張葉霖李桂蓮夫婦頓時就是一喜。
自己這三伯,可是幾十年的老法官了。
果然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寶啊!
“我雖然沒辦法,讓兆蟲他們逃過這次牢獄之災。”
“但是還是有辦法保住他們的命的,再好些說不定不不了幾年就出來了。”
一聽這話,張葉霖夫婦兩個眼睛頓時冒起了光。
這個可是好訊息啊!
自己兒子,年滿十四了。
雖然會減輕處罰,但是也不能一輩子都交代在裡面。
張首任吐出一口旱菸。
然後就自顧自的說了起來。
“這次的案子,我也略有耳聞。”
“無非就是因為那個什麼,何楊插了一手。”
此話一出,張葉霖夫婦一陣對視李桂蓮更是氣的咬牙切齒。
就是這人,非要置自己的孩子於死地。
如果不是這個人,自己孩子安安心心的就回來了。
想到這,李桂蓮就聽得更認真了。
這可是救自己孩子,唯一的辦法了。
“你們在開庭的時候,直接就朝著他們跪下來。”
“使勁求情。”
“這是第一個要做的。”
說完這個張首任就知道,他們肯定會有疑問的。
所以並沒有著急,只是等著他們先反應過來。
似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