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事情到此結束，何楊也不準備多留了。
畢竟庭審的時間，也已經快開始了。
自己在這裡留著，也不是一個事情。
“朱老，我們先進去吧。”
何楊看著朱照國夫婦，發現他們狀態也不太好。
雙眼的淚水，直在眼眶之中打轉。
鼻子也不知道是因為天氣，還是因為想到了什麼。
而變得紅了起來。
朱照國夫婦只是站在原地，注視著被人群給簇擁著的周家眾人。
久久的凝視，何楊只能站在原地。
將自己身上的風衣解下來，披在了朱令母親的身上。
朱令母親的身子更要弱上不少，剛剛要論誰最傷心。
或許只能是這個母親了。
何楊可不希望這個老人，再經受打擊。
今天是新年，那就讓自己送給這對苦命夫婦一個完美的新年禮物吧。
各大直播間內，雖然有人羨慕現場的這些人能拿到錢。
但是網路上，也不缺乏有良知的人。
場上的人很多，為了錢足夠發放。
後面的人當然也不是，最開始的一萬。
但是每個至少都是四位數左右。
但是大四位數，還是小四位數都是有著講究的。
而其中也有人示範了一番，不知道這個人是託還是什麼。
帶頭說起了讚美祝福周維的話。
這也讓周維十分開心，親自給出了第二個一萬。
後面為了拿更多的錢，這些人甚至都已經有些瘋狂了。
自己可以多拿錢，為什麼要比別人少拿？
好話是會說完的，但是可以貶低何楊還有這件案子啊。
第一個人說的時候，或許會有些不好意思。
但是無論是處於從眾，又或是覺得自己人多沒有錯。
跟眼前的錢比起來，良知什麼的又算什麼？
能來到現場觀看，他們都不是很缺錢的人。
但能做出這麼極端的事情，則純粹是個人原因。
後面為了拿到更多，對於何楊以及這個案子的貶低的話語。
也是越來越難聽。
甚至到了睜著眼睛說瞎話的程度。
“我相信周維女士一定是被誤會的，說不定朱令的死就是個意外呢？”
“我相信這些律師一定會戰勝何楊的，他也不過就是個毛頭小子！”
“我相信今天周維女士，一定可以沉冤昭雪！”
……
種種言論，十分之多。
並且這種情況更是愈演愈惡劣。
直播間內的觀眾們，雖然有些人羨慕他們能拿到錢。
但是卻是異常厭惡這種行為。
那前即使是其他人，也是不好指責什麼。
因為即使是自己，也不一定能夠堅持的住。
但是這種行為，卻是讓觀眾們更加厭惡了。
“這幫人都是傻子嗎？拿錢可以但是就為了一兩千就這樣是不是太噁心了？”
“本來我是不想指責的，但是開始攻擊個人扭曲案子了我只能說這些人都是瘋子。”
“何律師今天也確實贏不了案子，我認為沒什麼好說的吧？”
“滾一邊去，還不如去舔你主子！”
“別以為兄弟們忘記了，就是你剛剛說自己要上去領錢的！”
人群之中一個剛剛領完錢，面不紅心不跳就準備去直播間給自己洗白的人。
只是發了一句話，就被罵了個狗血噴頭。
這人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看了眼自己之前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