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
君長離用長指輕輕地戳了戳他的臉,有點兒涼,但是手感很好,像是果凍一般,戳起來有點兒上癮。
他也不反抗,任由她在自己的臉上捏來捏去,跟麵糰似的。
等她玩得差不多了,他才輕啟薄唇,“你剛才跟朱顏說了什麼?她居然還跟司耀主動道歉。”
明明之前那麼嘴硬,還威脅司耀要給他好看。
“我告訴她,如果她成功拿下司耀,那我就答應她用以身相許來報恩。”
話音剛落,北玄就黑了臉。
他抿著薄唇,眼中滿滿都是對負心漢的靈魂拷問,“你讓她以身相許?那我們也不用結魂契了。”
“如果她拿下了司耀,心眼跟繡花針一般大小的司耀,他會讓她拍拍屁股走人?再說了,用以身相許報恩,我又沒說是對誰以身相許。到時候把她推給司耀,也算是成全了他們兩家人的聯姻。一舉多得,何樂而不為?”
君長離伸手摟住他的頸脖,桃花眼裡的深情,一如既往地全部給了他。
這時候,他紅著耳根,不好意思地撇開臉,不敢對上她的眼睛。
她仰著頭,親了親他的嘴角,淺淡的吻,帶著幾分安撫之意,“有點兒酸,你還在吃醋嗎?”
“你胡說!”
他轉過頭,正面對著她,卻給她機會又親了上去。
溫情,還有一絲絲的甜在心底蔓延。
兩人抱在一起,誰也不想放開。
君長離窩在他的懷裡,有一句沒一句地閒聊著。
突然,怡芳樓的主樓有人驚撥出聲。
“殺人啦!”
只見大廳裡的客人,踉蹌著衝了出來,個個手忙腳亂,甚至還有人摔倒在地。
君長離拉著北玄一起趕了過去。
大廳裡,分成兩隊人馬。
一邊是許暢、半妖七子他們,一邊是齊林遲和應時龍,還有他們平時玩得好的世家子弟。
“怎麼又幹起架來了?”
君長離走到許暢身邊,詢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畢竟,上一次已經打過一回。
齊林遲為此還得在新人院當一年的雜役,心中早有積怨。
半妖七子們更是對這些世家弟子沒有好臉色。
雙方心裡都很不待見彼此。
“剛才,怡芳樓的音娘到我們房間來敬了酒。這些孫子,說什麼我們不夠檔次玩頭牌。但是司老闆在場,我們給他面子。本來想著出了怡芳樓再說,結果我們剛到大廳,他們就動手了。”
許暢咬著牙,滿是怒意地瞪著齊林遲。
齊家是宗門財閥,有錢,有勢力。
平時,齊林遲盛氣凌人,仗著家世橫行霸道。
如今在怡芳樓,自己點的頭牌,中途卻給許暢這些草根敬酒。
這個要是傳出去,豈不是他們跟許暢成一個檔次的了?
礙於司耀在場,他們沒在雅室動手,到了大廳,不知道是誰腳滑,從樓梯上摔下來的時候,連續撞倒了好幾個人。
於是,混戰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