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節奏,而且因為對手很難纏的原因出手一下比一下狠厲,若是他們換成了真刀,看這仗勢說是生死相搏也是有人信的。
嘖,高杉君在心裡暗自咋舌,真是難搞的傢伙,這樣想著他手上刀鋒一轉,從側面逼近銀時,這一手使得奇詐詭譎和之前的刀術略有不同,但卻讓銀時的攻勢暫時停止了一下。
“漂亮!”身為一個強大的武士,松陽自然能看出高杉君刀法的玄機,他不由稱讚出聲,“正道為主,奇道為輔,兩手相容靈活機變,銀時是遇上對手了。”
周圍的人都在竊竊私語但場上的人卻都沒有說話,他們兩人現在都喘得厲害,身上的汗更是一顆接著一顆地向下滴,頭髮也早已被汗珠完全打溼。
高杉君的體力已經不足以支撐他站立了,可以說他現在還站在這裡並且揮刀都是靠著強大的意志力來支撐的,對於他來說讓他比銀時先倒下是絕對不可能的,輸給一個半吊子,他絕對不允許這種事情出現。
無論他是否改姓,無可否認的他身上是中流淌著三船家的血脈,他的骨子裡有著和三船伕人一樣的驕傲,這種驕傲讓他不允許自己輸給這樣一個懶洋洋的傢伙。
絕對不要輸!
高杉君凝神屏氣,將自己所有的力量全部聚集在手上的木刀上,向銀時的面門劈了上去。
“一本!”周圍的學生在銀時倒下時大聲地喊了一句,這場持續了近半小時的比鬥終於以高杉君的勝利結束了。
“高杉!”桂第一個衝了上去扶住了搖搖欲墜的高杉君,而其他孩子也從四面八方湧入道場中央。
“你真的好厲害啊!”那群孩子臉上帶著純粹的善意,“竟然能打敗那個銀時。”
“喂喂,你們這群傢伙,他明明是來踢館的還這樣高興!”銀時因為脫力而躺在地上卻無人問津,一副爹不疼娘不愛的樣子,“我輸了竟然都沒有人來慰問一下!”
“不是來踢館的,”高杉君下意識地反駁,“只是友好的切磋而已。”
呵呵,友好的切磋能切磋成這樣嗎?銀時費力地翻了一個白眼,他到現在還坐不起來啊,混蛋!
“好了好了,大家先散開吧!”松陽終於擠了了人群,“銀時和高杉君都需要包紮才行,大家散開一點給他們讓出一條路。”他這樣說著就將倒在地上的銀時背了起來,而高杉君也在桂的攙扶下慢慢地走到後院。
等他們走到後院的時候松陽已經拿出了全套的醫療裝置開始給銀時包紮了,“真是太亂來了,你們兩個。”他拿出那個看上去就很痛的藥水在銀時臉上塗抹,而銀時則倒吸一口冷氣,在松陽的手下不斷掙扎,顯然掙扎無效後只能乖乖地任由松陽動作。
“如果穿上護具的話,就不會受這麼嚴重的傷了。”他看似在抱怨,但卻沒露出什麼不開心的表情。
“很抱歉。”高杉君也老老實實地道歉,他心裡很清楚如果真穿上護具的話他們兩人絕不至於成現在這副樣子,“但我並不習慣在訓練時套過多的衣物。”
其實你那繁複的和服比護具更加限制行動好不好?桂聽著高杉君的回答默默吐槽,護具什麼的只是嫌他看上去過於累贅所以才不穿的吧?
其實高杉君是一個很任性的人,只不過他的任性被嚴謹有禮的外表覆蓋了,只有相處久了才能感受到他和三船伕人如出一轍的任性以及惡趣味。
“輪到你了,高杉君。”包紮完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