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譏笑,此人精心祭煉了許久的一具分身被毀,法力大損,想起紫袍男子關鍵時刻獨自逃走的舉動,就是一陣惱怒,若是兩人能夠聯手,只怕那頭藍蛟如今已經順利被其擊殺。自己也不可能身受重傷。
紫袍男子臉色同樣難看起來,哼了一聲,說道:“楚兄這話說得,在下只有一條性命,也沒有楚兄的分身化影神通,遇到危險,難道還要捨棄性命嗎?再說了,在下不是也一路陪伴楚兄到了東坦島?”
“陪伴?本座需要你陪伴嗎?只怕你是在擔心一個人無法躲開那些高階妖獸吧!”黑袍男子反唇相譏。
“好了,兩位難道就沒有替明仙子和申道友二人想想嗎?遇到這樣的事情。大家能夠活著回來已是天大的幸事!”灰袍老者轉過身來,目光先後掃過二人,打起了圓場。
聽到灰袍老者開口勸解,黑袍修士強自壓制住體內怒火。不再吭聲,紫袍男子把臉扭到一旁,也不去搭理黑袍修士。
灰袍老者這才把目光望向幾名金甲衛士。正要開口詢問一些什麼,遠處卻突然傳來一聲尖銳的呼嘯之聲。似乎是從外城方向傳來。
五名金甲衛士和那些銀甲衛士聽聞嘯音,面色齊變。柳姓老者和王姓修士對視一眼,都能從對方目光中看到一絲無奈。
灰袍老者目光中卻閃過一絲冷芒,喃喃自語:“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在城中攻擊守城衛士。”
說罷,把目光望向五名金甲衛士,說道:“好了,這裡沒有什麼事情了,大家不用全部守在這傳送大殿,柳道友,你帶上幾人守在此處,從現在開始,這傳送大殿就交給你了,這些通往外海的傳送法陣,只准迴轉,不準出去,若是有修士非要去外海捕獵妖獸,不妨告訴他們,高階妖獸正在外海之內搶奪地盤,讓他們自己掂量掂量。至於你們四個,隨老夫過去看看。”
柳姓老者恭恭敬敬地點頭稱是,對身後的五名銀甲衛士低聲吩咐了幾句,留了下來。
看到眾人紛紛離開,五名銀甲衛士目光中各自閃過一絲失落之色,似乎都想跟去看個熱鬧。
“柳長老,你說會是誰在城中鬧事呢?”一名身材瘦削的銀甲衛士問道。
柳姓老者嘿嘿一笑,臉上露出一絲幸災樂禍的表情,說道:“還能是誰?你們真以為跟過去有樂子可瞧?”
另一名銀甲衛士眨了眨眼睛,不確定地問道:“前輩的意思是,鬧出動靜的是方才那幾位高人?”
“好了,好了,大長老既然已經安排我們守在這裡,我們就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張道友,付道友,你二人先去把防禦大陣給關閉起來吧,現在已經用不上了,孫道友、柴道友,你二人就負責守在。。。。。。”
柳姓老者並不直接回答此人的疑問,反而面容一板,衝著五人吩咐起來。
靈猿峰附近,已然圍了幾十名修士,還有更多的修士衝著此處飛遁而來,四名銀甲衛士聚在靈猿峰外一百多丈遠,不敢靠前,望向靈猿峰上水生所居的洞府,一個個面色難看,目光中有驚懼,有憤怒,卻也沒有一人開口說話,更沒有一人敢到洞府之前去看上一眼。
離著洞府幾十丈遠,兩名銀甲衛士被人用利刃給斜著切削成了兩半,就連身上銀甲的裂口也是齊齊整整,詭異的是,兩半截屍身之上卻沒有一滴鮮血流出,傷口處似乎被一層藍色冰晶給包裹住。
隔著五六丈遠,另一名銀甲衛士和三名黑甲衛士卻變成了四尊湛藍色的冰雕,雙目圓睜,一動不動,其中一人還保持著抬腳走路的姿勢,陽光照射之下,雕塑閃閃發光,詭異之極。
不遠處的碎石地面上,躺著兩名黃袍修士的屍體,兩人的腦袋撞得稀爛,一人四仰八叉,另一人頭上腳下地掛在一根兩丈多高的石筍上面,看這兩人的樣子,似乎是被人抓住後頸,腦袋對撞而死,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