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所欲為逃脫法律的制裁了嗎?”
趙吉樂:“橫路敬二是誰?”
鼠目:“笨蛋,日本電影《追捕》裡的,就是讓人家給關進精神病院吃藥,吃成傻子白痴的。”
趙吉樂:“那是日本電影,我們海陽市的康復醫院還不至於那麼幹,即便他們想那麼幹,可能也沒有那麼高的科技手段吧?”
鼠目憤怒了:“這你個人怎麼一點正義感和同情心都沒有?是藥三分毒,那些鎮靜劑是給病人吃的,好人天天吃怎麼受得了?算了,我也不跟你多說了,你不幫忙我自己去,告訴你,一個警察如果連起碼的正義感和同情心都沒有,不管他是哪家公安大學畢業的,都不配當警察。”
趙吉樂愣住了,鼠目雖然是他的舅舅,卻極少對他發火,兩個人的關係更近似於朋友、哥們。小的時候,鼠目還是他打架鬥毆的後臺、支柱,趙吉樂打架吃虧了,鼠目便出手幫忙。看著鼠目氣惱的樣子,趙吉樂瞠目而視,半晌才說:“是不是有什麼別的因素?你不至於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對我這樣吧?”
鼠目:“怎麼是不相干的人?即便是不相干的人,難道就不能見義勇為、拔刀相助嗎?”
趙吉樂嘆息了一聲:“舅舅啊,別的話也不說了,沒辦法,我是警察,一切都得按照規矩辦事……”
鼠目:“滾蛋吧,好好當你的白痴警察去,我的事不靠你。”
趙吉樂:“你讓我把話說完麼,你要是再這種態度,我真的不管了。我是說,我不能去,我是警察,要按照規矩辦事,可是我可以讓別人跟你去,幫你這個忙。你不就是想偷偷溜進去,把大鐵門的鎖開啟,然後把張大美偷出來嗎?我找個開鎖專家陪你走一趟,不過萬一讓人家抓住了,你可千萬別把我供出來。”
鼠目一下子蹦了起來:“我就說麼,我們家吉樂絕對不是那種膽小怕事、見死不救的人。要是他把你供出來怎麼辦?”
趙吉樂:“他不會,到時候他肯定會說是你花錢僱他的,你也統一口徑說是花錢僱他的。他有開鎖的特殊行業執照,吃的就是這碗飯。行了啊,廢話少說,我給他打電話,看看他有沒有時間,有沒有興趣。”
趙吉樂給他的朋友打電話,鼠目在一旁專注地聽著,滿臉的渴望和期待。
趙吉樂:“師傅嗎?有個事求你,不是我,是我舅舅,晚上想到康復醫院串門,好好好,那就這麼說定了,不見不散。”
就說了這麼幾句趙吉樂就收了電話,然後對鼠目說:“說好了,他跟你約好晚上在江濱茶樓見面,見面後他直接跟你走,需要做什麼你直接告訴他就行了。”
鼠目半信半疑地問:“這人行嗎?我聽你也沒跟他說什麼啊。”
趙吉樂:“你別擔心了,你不就要找個幫你撬門開鎖的嗎?即便我跟你去了,也開不了門鎖,我沒學那個專業。”
鼠目追問:“那個人長什麼樣?多大歲數?姓什麼叫啥?”
趙吉樂:“咋地,要給人家介紹女朋友啊?”
鼠目:“不是,我今天晚上去了總得能認出來他呀,我到江濱茶樓總不能對著所有喝茶的人吆喝:”誰是趙吉樂的朋友?晚上跟我上精神病院撬鎖去?‘“
趙吉樂說:“這些你都別管,只管去,去了人家保準能認得出你來。你也別管人家姓什麼叫什麼,你就跟我一樣把他叫師傅就行了。”
鼠目:“我怎麼覺得你們辦事有點大忽悠勁兒,這麼重要的事情,就這麼三言兩語把我打發了?”
趙吉樂:“你以為還要開三天大會討論研究啊?不就是讓他跟你去一趟,把需要開的門開了,把需要領出來的人領出來嗎?行了,你別尋思了,記住,晚飯後,江濱茶樓迎門的座位,30來歲,平頭,個子跟我差不多,反正你去了人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