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認得出來。”
鼠目:“對他的信任度能達到多少?”
趙吉樂:“沒什麼信任不信任的,你想幹什麼告訴他,他能幹的就幫你,不能幹會明白說出來,別的廢話也用不著說,估計你們也沒多少聊天的機會。行了,沒別的事我走了,我還忙著呢。”
鼠目看看錶:“我也走,到醫院看你媽去,你去不去?”
趙吉樂:“我抽空再去,今天沒時間了。”
鼠目:“有沒有什麼事情讓我帶過去?”
趙吉樂:“沒什麼事兒,告訴我媽我好著呢,就是工作忙,過兩天我一定抽時間去看她。”
鼠目:“那好,我到醫院去,然後直接從醫院到江濱茶樓。”邊說邊收拾他找出來的那些工具。趙吉樂:“你啥也別帶了,人家用不著你那些東西,萬一讓人家抓住了還是證據。”
鼠目就把那些工具一股腦地扔回了儲藏室,然後跟趙吉樂一先一後地出門,趙吉樂朝大門口走,鼠目開車追上他問:“上哪去?我送你。”
趙吉樂擺擺手:“我有車,馬上就過來,你走你的吧。”
鼠目開車朝醫院奔去,趙吉樂見他走了,扭身回了大院,來到周文魁家。
錢向陽乘車駛進大院,一眼看到趙寬站在大院裡面的公告欄跟前看公告,便讓司機停車:“停停,我就在這下,你回去吧,明天早上提前半個小時過來接我。”
錢向陽下車,來到趙寬背後問道:“書記看什麼呢這麼專心。”
趙寬回頭對錢向陽說:“看看大院管理的改革徵求意見公告。”
錢向陽:“看完了沒有?看完了我跟你說兩句話。”
趙寬:“看完不看完,市長有話也得先聽市長的,就在這說還是邊走邊說?”
錢向陽拉了趙寬沿著小道邊走邊說:“趙書記,你是不是一直在打我們家陶仁賢的主意?”
趙寬:“難聽,什麼叫我打你們家陶仁賢的主意,這話讓別人聽去了,還以為我這個書記跟你這個市長怎麼了呢。”
錢向陽:“嘿嘿,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你是不是想把我們家陶仁賢調到大院居委會來?”
趙寬:“我哪會那麼霸道?人家居委會的幹部是民主選舉產生的,不是市委市政府任命的。”
錢向陽:“你別跟我彎彎繞了,你是不是要讓陶仁賢當居委會主任?”
趙寬哈哈大笑:“你呀你,如果把我作為居民大院的普通市民,你徵求我的意見,我可以告訴你,我會給你們家陶仁賢投一票的;如果你把我當市委書記問,我就只好告訴你,我絕對不會干預大院居委會的民主選舉。”
錢向陽:“好你個書記,人家都說你待人誠懇,誠實可信,對我你可就不這樣了,你剛才說的話雖然彎彎繞繞,可是我也聽明白了,你就是想要把我們家陶仁賢推出去,難怪我們家陶仁賢這兩天風風火火意氣風發動力十足,就好像屁股底下裝上了原子彈,就是你給鼓搗的。”
趙寬:“這跟我沒關係,人家街道辦事處組建居民委員會籌備小組,肯定要從大院裡挑選幾個有人緣、有積極性、人品好,熱愛公益事業的人來籌備,你也不想想,我怎麼可能直接給街道辦事處下命令,讓錢市長老婆當籌備組成員呢。”
錢向陽:“什麼?陶仁賢那個人,整天破馬張飛,嘴就像個漏勺,好事精,哪有熱鬧往哪鑽,跟這個吵架,跟那個找事,你還說她有人緣、人品好,你對她的評價是不是水分太大了。難怪人家都說,老婆是別人的好,孩子是自己的好。”
趙寬哈哈大笑:“你這個老錢啊,真有你的,啥話都敢說。我說你的認識才有偏差呢,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人跟人的距離太近了,關係太密切了,往往習慣了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