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霍小如?”
薛勝景呵呵笑了起來:“石統領的訊息很是靈通啊,的確有這件事。”
石寬抱拳道:“陛下派我前來還有一個任務。就是要徹查這起行刺案件。”
薛勝景搖了搖頭道:“不必了,這件事情本王自會調查,石統領你回去幫我轉告陛下,多謝他的關懷和體恤,我的傷沒什麼妨礙,讓陛下不用為我擔心。”
石寬見到薛勝景斷然拒絕。也不好繼續勉強,恭敬道:“王爺還要多加小心,我聽說王府今晚丟了一些東西,不知有沒有什麼重要的物事?”
薛勝景笑道:“真正珍貴的東西,也不會讓竊賊輕易找到。只是丟失了一些普通的藏品罷了。”
送走了石寬和徐百川一行,薛勝景的臉色頓時沉了下去,他向馬青雲道:“馬青雲,你剛剛都跟他說了什麼?”
馬青雲慌忙道:“王爺,屬下什麼都沒說,關於今晚的事情隻字未提。”
薛勝景點了點頭,卻不經意觸痛了頸部的傷口,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馬青雲關切道:“王爺您受了傷,還是早些回去休息,有什麼事情不如等到明天再說。“
薛勝景道:“鐵錚,陪我去倚雲樓看看。”
倚雲樓內燈火通明,霍小如被五花大綁捆在廊柱之上,其實她的穴道已經被制住,但是為了以防萬一,鐵錚仍然做足措施。此時霍小如的內心中充滿恐懼,她並非是怕死,而是害怕遭受凌辱,恨只恨自己沒有把握機會,非但沒有手刃大仇,還成為燕王的階下之囚。
外面響起了腳步聲,霍小如一顆心瞬間懸到了嗓子眼,此時再惶恐也是無用,唯有挺起胸膛面對即將到來的一切。
薛勝景在門前停步,向鐵錚道:“將所有守衛撤到樓外,任何人不得靠近倚雲樓。”
“是!”
鐵錚開啟門鎖之後離去,薛勝景目送他的身影消失,這才推門走了進去。
燭光下霍小如臉色格外蒼白,緊咬雙唇,充滿仇恨地望著燕王薛勝景。
薛勝景脖子上的傷口已經包紮好,髮簪並沒有能夠將他當場刺殺,髮簪上的毒液也沒能將他毒殺。看到燕王並無大礙,霍小如的一顆心頓時沉到了無底深淵,可憐自己大仇未報,還連累這麼多的姐妹深陷險境,這次的刺殺計劃可謂是全盤皆輸。
燕王薛勝景慢慢靠近霍小如,雙目靜靜凝望著她的面龐,雙唇緊緊抿在一起,低聲道:“霍小如,我和你無怨無仇,你因何要殺我?”
霍小如憤然道:“要殺便殺何必廢話!”
燕王薛勝景呵呵冷笑道:“聽起來倒是有些骨氣,你以為求死就那麼容易?”一雙小眼睛迸射出陰森的寒芒:“本王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會讓你失去一個女人最起碼的自尊和廉恥,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霍小如早已料到會是這個結果,聽到燕王親口說出,內心反倒不再害怕,充滿鄙視地望著薛勝景道:“你好歹也是大雍國堂堂的燕王,對一個弱女子採用這樣卑鄙下流的手段,也不怕天下人恥笑。“
薛勝景道:“任人評說,如果本王放過一個意圖謀害我性命的兇手,那麼天下人豈不是更要笑我婦人之仁、懦弱無能。”
霍小如道:“最多就是一死,我既然敢做出這樣的事情,就已經做好了任何的準備。”她閉上雙眸昂起頭顱,露出雪白柔美的粉頸,一副引頸待宰的模樣,心中早已斷絕了生念。
薛勝景揚起右手,手中握著的正是霍小如用來刺殺他的髮簪,髮簪的尖端輕輕落在霍小如咽喉之上,輕聲道:“這髮簪你就究竟從何得來?”
霍小如彷彿沒聽見他的話一樣,緊閉雙目一言不發。
薛勝景道:“你雖然不說,可是本王也知道,這髮簪是一個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