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容易矇騙嗎?”女人五十多歲生孩子,還真是少見啊。
賈德旺慘叫道:“大人,冤枉啊,小的句句是實。俺娘五十三歲懷胎將我生下,我上頭還有七個兄弟姐妹,可惜他們全都中途夭折,我這雙兒女是龍鳳胎,所以都在襁褓之中,小的家道中落,家境困難,實在是命苦啊!”他說得倒也合情合理。
許清廉哼了一聲道:“就憑你也敢說生出龍鳳胎?來人,拖下去二十大板!”普通老百姓生了龍鳳胎也不敢當眾說出來,龍鳳二字誰敢輕易使用,這賈德旺無心犯了忌諱,活該捱打。
一幫衙役如狼似虎地衝了上來,將賈德旺推倒在地,拖著兩條腿拉了出去,可憐這貨連今天事情發生的緣由都沒說出來,就被人拖下去痛揍二十大板。
慕容飛煙皺了皺眉頭,附在胡小天的耳邊小聲道:“下手夠黑的!”
胡小天淡然一笑,其實到現在他也沒鬧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這胖子和瘦子因何過來打官司。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這許清廉應該是個酷吏,
那瘦子看到胖子被打,臉上露出畏懼之色,等到許清廉的目光朝他望來,這廝眨了眨眼睛,打了個冷顫。
許清廉嘿嘿一笑,他不笑還好,這一笑讓人毛骨悚然。許清廉道:“你說你是苦主?究竟苦從何來?”
瘦子愣了一下:“大人,小的賈六,青雲縣露水鎮猴山窩人氏,以牧羊為生,這山羊是我的,走失之後被那姓賈的藏匿起來,幸虧被我發現……所以……”
許清廉道:“你說山羊是你的?可有證據?”
賈六咬了咬嘴唇道:“我養得山羊我自然認得。”
許清廉道:“它認不認得你?”
賈六點了點頭。
許清廉道:“那好,把那隻山羊牽上來,你叫它一聲看它答不答應?”
賈六徹底愣了,這會兒胖子賈德旺捱了二十大板又被人拖回公堂,這貨此時連站都站不起來了,趴在地上哀嚎不已,嘴上已經不再叫冤枉了,他口口聲聲叫起了狗官,這下頓時觸及了許清廉的逆鱗。
許清廉揚起驚堂木又是啪!的一拍,大聲道:“拖出去……”
此時師爺邢善趕緊走了上來,附在許清廉的耳邊說了句什麼,他是害怕許清廉鬧出人命。許清廉聽他說完,果然改了主意,冷冷道:“大膽刁民,咆哮公堂,侮辱朝廷命官,本該將你當場杖斃,可本官念及你是初犯,特地網開一面,來人,將賈德旺暫且收監,讓他好好反省一下。”兩旁衙役衝上去抓住賈德旺將他再次拖了出去直接押入監房。
賈德旺這會兒似乎蔫了,不敢再罵許清廉,只是一味叫著冤枉。
賈六這會兒嚇得臉都白了,當許清廉再次望著他的時候,這貨嚇得接連打了兩個噴嚏,恐懼也能讓人過敏。
山羊已經被衙役給牽到了公堂之上,許清廉道:“這羊已經來了,你叫它一聲看看它答不答應?”
賈六苦著臉,用力搖了搖頭道:“大人,我不告了!”所有人都明白,這山羊怎麼能夠聽得懂人說話,賈六決定不告乃是明智之舉,只可惜現在已經太晚。
許清廉道:“你不告了?那就是說這羊是賈德旺的?”
賈六搖了搖頭道:“不是他的!”
“那是你的嘍?”
瘦子吞了口唾沫,此時哪裡還敢承認,他趴在地上連磕了三個響頭:“大人,小的錯了,小的不告了。”
許清廉冷冷笑道:“你們這兩個刁民,一看就是作奸犯科之輩,不知何處偷來的一隻山羊,因為分贓不均而發生糾紛,居然膽敢來這裡論理,呵呵,以為本官糊塗嗎?”他抓起驚堂木又是一摔,這動作已經成為習慣了,許清廉道:“來人,重責十板,罰銀五兩,給我轟了出去,山羊收公!待本官查明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