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身體微微動下，有意無意噌著他的。
卓耀輝身體猛的往後撤了下，一瞬間湧上來的感覺，刺激的頭皮都有些麻。
黑暗中，視線被剝奪，感官就愈發的明晰。
身體的反應無法自控，讓人懊惱。
卓耀輝鬆開她，身體往後撤開，拉離兩人的距離，他眯著眼看向趙一玫，直接戳破她，“一玫學姐有男朋友吧！”
“嗯。你也有女朋友。”
她的聲音很淡，暗夜中看不清她的表情，可她說出來的是事實。
向來平穩的男人一時間惱怒無比。
惱她不要臉的勾引，更恨不自覺的身體反應。
卓耀輝伸手將房卡插入取電槽裡，按開開關。
一室明亮照下來，照著男人陰沉的臉，還有她微紅的面龐。
燈光落下來的一刻，刺的趙一玫眼眼睛眯了下。
卓耀輝視線落在她臉上，心底的惱怒在看清她臉上的紅暈時，到底是斂了幾分。
他彎腰撿起地上的塑膠袋，轉身狠狠的丟在桌面上。
那天晚上，其實什麼也沒發生，卓耀輝就直接把她趕出去了。
趙一玫從他房間出來時候並沒有遇上任何人，可不知道怎麼竟然有些風言風語的傳了出去。
思緒收回。
趙一玫抬眼盯著他，當年那麼做，因為渴望。
所以無分道德無分對錯，只追隨了心意。
可這會兒再說已經毫無意義。
她豔唇輕啟，反問，“那你現在這樣做，心裡又在想什麼？”
卓耀輝突兀的笑了下，心臟的地方一下下的鈍痛，他手指掐著她的下頜，很是不甘心。
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
她一力攪動池水，然後又在波瀾乍起之時抽身離開。
不甘，怨怒，疼痛。
糾纏纏繞。
這麼多年下來，似乎無論是誰，再轉身都互相牽連。
扯的五臟六腑都疼。
他冷笑，指腹摩挲在她的唇角，“我心裡想的很簡單，這具身體還讓我迷戀。”
趙一玫只覺得腦子嗡嗡的，她眉心倏然擰起來，有了幾分動怒，“卓耀輝，我糾纏你這麼久，被你甩開也不是一次兩次。還不夠嗎？！我放手，還你們的緣分清靜，對於曾經的錯事我不否認，但是要我怎麼樣？跪下來給你們道歉嗎？”
“不夠！”他倏然出聲，惡狠狠的音調，掌心滑下去落在她的小腹上。
趙一玫突然身體僵硬的往後靠了下。
唇緊緊抿成一線。
手機響了無數遍，程諾在催她。
趙一玫想要接電話，卻被他拿了過去。
“一玫姐，我在樓下呢。鄭總送我過來——”
一聽鄭燁的名字，卓耀輝眸光倏然狠起來，攫向趙一玫的眸光透著點兇狠，“鄭燁？”
“……”趙一玫無語，鄭燁跟她什麼關係？
程諾聽到卓耀輝的聲音，頓了頓，“卓總？”
卓耀輝看了趙一玫一眼，自己對著電話，“她跟我有事要忙，以後再去看你媽媽。”。
程諾完全沒料到接電話的人會是卓耀輝。
程諾更完全沒料到卓總聲音冷淡的說他跟她有事要忙。
這個忙，含義可以有很多。
“哦，你們慢慢忙。”
程諾回了句，手機收到口袋裡看向鄭燁，“一玫姐跟卓總在一起，麻煩你送我回去吧。”
鄭燁眉心蹙起來，他抬眼看向醫院大樓，“他們在這裡？”
“走吧。”
程諾一伸手拉著他上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