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傷痛之情。與其說是隱世,倒不如說是在此避世。
追憶心中暗自罵著自己,雖然他對未亡僧的經歷感到極為神秘。
但是實在不忍再看到對方如此悽然,因此強自壓下心中的好奇,不在開口撩撥未亡僧。
但是過了良久,也未見未亡僧的神色有所好轉。
追憶為了讓他心情好上一些,不禁開口說道:“不過那無崖子前輩縱然胸羅永珍,卻也沒有算到自己最後會中了自己徒弟的暗算。“
果然,那未亡僧聽追憶如此一說,登時大步向前走來。
他一把拽住追憶的手臂說道:“你方才說什麼?無崖子怎地中了自己徒弟的暗算了?“
追憶對這段武林典故,卻也只是道聽途說而來。
當年鳩摩智等人經常湊在一起閒聊武林軼事,其中對逍遙派的典故卻也曾經說過一些。
而逍遙派的這段經歷,除了虛竹本人以外,外人知道的本就不多。
但是慕容復、鳩摩智和段延慶等人,當年卻參與過蘇星河的珍瓏棋局,或多或少地瞭解到了一些內情。
再加上虛竹為人向來寬厚,根本不像天山童姥等人御下極嚴。因此,從飄渺宮中又傳出不少當年的過往。
因此,鳩摩智等人東平西湊,方才一鱗半爪地湊出一些逍遙派的隱秘典故。
但是,關於無崖子中了丁春秋的暗算,卻是武林中世人皆知的事情。
在未亡僧的追問之下,追憶便將無崖子如何遭受暗算,又如何命令蘇星河佈下珍瓏棋局,最後考珍瓏棋局收虛竹為徒一事原原本本地地說了一遍。
哪知追憶此番話語不說還好,一說之下居然引得未亡僧嚎啕大哭起來。
未亡僧在石窟之內上串下跳,氣急敗壞地喊道:“死了!死了!無崖子你這臭小子居然就這麼死了?“
可惜你自命武功絕頂,更是胸羅永珍的絕世之才。當年你無論武功才藝,全都力壓我一頭,沒想到臨了卻是中了自己徒弟的暗算,死在那等屑小之手,真是可悲可嘆!
追憶一聽,心中不禁更是吃驚。心道自己師父當年果然認識無崖子前輩,而且論及武功才藝,居然還稍有不如對方。
心想這無崖子前輩的武功之高,豈不是到了駭人聽聞的地步。
但是他又稍微一想,心中頓時又覺釋然。心想當年師父在中原之時,可能武功才藝略有不如對方。
後來輾轉來到這吐蕃境內,幾十年苦修密宗絕技有成,卻是此生莫大的機緣。
如此數十年下來,恐怕無崖子比之師父又遠遠不如了。
他心中如此猜想,卻是一時無法印證。恰巧那未亡僧又開口說道:“當年你橫刀奪愛,氣的我心痛如絞,無奈之下來到吐蕃,想要忘掉那段傷心之事。“
哪知機緣湊巧之下,我成了吐蕃密宗的傳道之人,幾十年苦修下來,卻是武功突飛猛進。
有時真想回到中原,將你這老小子提溜出來好好痛扁一頓。但是又怕見到她在你身旁,讓我無法下手。
如此遲遲疑疑,一過便是五六十年。哪知你早已離開塵世,讓我獨自空餘恨數十載。
唉!罷罷罷!既然你已經身死,我卻也無法再與你計較這些過節了。
說罷,他轉頭看向追憶說道:“那麼無崖子死時,卻又有何人在他身邊陪伴?“
追憶見師傅問起,自然順口答道:“據說無崖子前輩臨死之時,只有大弟子蘇星河一人伴隨。“
只是那蘇星河不久之後,也命喪於丁春秋之手。。。
那老僧顯然對蘇星河身死之事絲毫不感興趣,他隨手一擺說道:“莫要說那蘇星河,還有其他人否?“
追憶扒拉一下腦袋說道:“還有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