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盯著漆黑的空氣,雙手捏的關節咔咔的響。
蕭子風見她可愛的樣子,又好氣又好笑,“你還不相信人家嗎?”
蕭子風的心情終於明朗了起來,拉著她的手“撒嬌”的問道。
阮鳳舞像是摸小狗似的摸了摸他的腦袋,“安啦,我相信你啦,可是我相信南宮滄月,看來我什麼時候得會會她,告訴她,本宮不退位,爾等皆沒機會。”
她的話和動作都逗樂了蕭子風,蕭子風趁她不注意,一個打橫抱起,嚇得她緊緊的摟著他結實的腰,“你放我下來,你幹嘛啊?”
阮鳳舞激動的低聲的吼道,這裡是軍營,她真的好怕他亂來,要是被人發現了,那丟臉丟到太平洋去了。
蕭子風只笑不語,輕輕的將她放在床上,然後把靴子給她脫掉,輕輕的褪掉外套,動作溫柔的要命,阮鳳舞毫無抵抗的能力,只能任由他,最後把她安放好,蓋好被子,再次在她的臉頰落下一吻。
“好了,趕快睡吧,一會兒天就要亮了。”
說完轉身走出了她的營帳,出了營帳深深的對著月亮吸了一口氣,嘆息一下頭也沒回的回到自己的主營帳。
阮鳳舞在確定他離開了之後,自己感覺臉火辣辣的滾燙,然後用被子捂住頭,小聲的嘀咕,“在想什麼呢?沒出息,走了還失望了不成?又不是明天早上不見了。”
可是心臟仍舊還在撲通撲通的跳的很快的節奏。
早上起來眼睛還腫腫的,一看就是沒有休息好的樣子。
影子來找他們商量計劃,看見阮鳳舞的樣子,“哎呀,師父,你怎麼了?眼睛這麼腫,可是被什麼折騰的睡不好?”
影子來到軍營說話更是沒有尊卑了,蕭子風瞪了他一眼,還是乖乖的閉嘴站在一邊。
接著蕭子風也關心的看著阮鳳舞,然後朝著影子吼道:“你師父這樣了,你還不知道去打熱水來給她敷敷?”
影子只能閉嘴遵命,誰讓他是老大,他才是皇帝呢。
影子剛走出營帳,又聽見蕭子風問道:“還有,讓你傳駐守軍將領來見我,帶來了嗎?”
影子只好又回過頭去回答:“帶來了,正在外候著呢。”
“那讓他候著,快去給你師父打水來。”
阮鳳舞瞪了瞪他,小聲的說道:“是審問重要還是我的熱敷重要?只是沒有休息好,無礙的,一上午自然就消腫了。”
蕭子風則搖搖頭,走到她的面前,用著只有倆人才能聽見的聲音小聲的說道:“在我的心裡,永遠都是你最重要。”
阮鳳舞只是癟癟嘴,心裡對於這樣的回答美滋滋的,其實她也清楚,蕭子風自己有分寸,不會要了美人兒就不管江山,他何時都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幹什麼,該幹什麼。
所以她也隨他貧嘴,他肯定是故意晾著那人的,因為從昨天一從西域王宮回來他就讓人去帶了駐守軍將領過來,而駐守軍目前也全部由右將軍帶領。
他就是要讓他膽戰心驚。
待軟鳳舞慢條斯理的敷好了腫眼,蕭子風這才讓影子帶了那將領上來。
駐守軍將領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名叫張生,留有一小撮的鬍鬚,人看起來臂肥腰圓的,給人的第一感覺就不好,尤其是那雙總是盯著人不放的小眼睛,讓人看著發怵。
剛一進帳中,那人就一下子跪倒在地,“皇上萬歲,皇上恕罪啊,臣實在是冤枉。”
阮鳳舞倒覺得有意思,這人這麼有自知之明啊,知道找他來幹嘛啊?意味深長的看了看他。
“哼,沒想到張老將軍一世英明,卻留下你這麼一個草包兒子。”蕭子風沒有留半分情面,嚴厲的呵斥道。
那人一個勁的磕著頭,“皇上饒命啊,臣知道錯了,臣也是被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