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旺說著掐滅菸頭,“歷史要改寫了,劉澤清也必須早點死,只是要他怎麼死的名正言順!”盧旺的話讓眾人眼睛一亮!
“長官您說劉元彬是因為冒功被殺,而且他和劉澤清狼狽為奸壞事做絕,其實皇帝都是知道的,但是因為劉澤清手握重兵皇帝不敢動他所以只有劉元彬倒黴了是麼?”一向不太喜歡說話的趙明陽提了個問題,盧旺點了點頭!
“屬下有一計不知道行不行?”趙明陽忽然笑了起來
“哦,你道說說看!”盧旺來了興致!
“長官,既然劉澤清貪婪成性,又喜歡冒功,那咱們不如……”趙明陽點了只煙說道
時間一秒一秒的滑過,夜越來越深了,大部分士兵都已經進入夢鄉,執勤的巡邏兵們警覺地不停掃視周邊,四個探照燈在四個方向不停的掃來掃去,至於琉璃河沿岸更有偵察連計程車兵暗哨隨時警惕的埋伏,而此刻的盧旺的軍帳裡傳來了陣陣歡笑聲,想必是敲定法子了!
陰天,氣壓非常的低!盧旺醒來已經十點多了,迷糊著爬起來匆忙洗漱完畢,開始吃早飯,“人呢?難道又都軍訓去了?”盧旺抱著飯盒一邊吃著一邊對著身邊的二狗發嘮叨
“少爺,人都去琉璃河那邊了!營地現在只有特務連在這,其他部隊全都在琉璃河集合了”,二狗淡淡的說道
“哎呦,這麼積極呀,也不等我”,盧旺笑了笑
“那倒不是,是一早二連的夏連長帶人去修橋,他說。他要把山東境內的橋給包了,都叫二連橋!”二狗嘿嘿笑了起來
“靠,這個二貨!”盧旺笑罵道。“然後其他人閒著也閒著就去看熱鬧去了?”
“那到不是,剛開始是官兵那邊來開熱鬧。少爺你知道的,雖然沒擺明說,但是大傢伙都認定琉璃河是南岸是咱們的地盤,北邊是官兵的地盤,夏連長帶人去修橋自然驚動了官兵,於是那邊一會一隊人馬的來瞧熱鬧,謝營長怕出意外,於是把隊伍也都拉去了和官兵對峙了!”
啊!盧旺差點嗆到。“不是看熱鬧是對峙啊?怎麼不叫我!”盧旺可不想現在發生什麼摩擦,昨晚把那兩個狗賊罵的狗血噴頭,估計對方一直憋著火呢,假若今天……越想越不安決定去瞧瞧,不過二狗拉住他,“少爺別擔心,不管是對峙還是瞧熱鬧,反正沒打起來,聽說就是各自站在一邊看二連架橋呢,如果真的打起來怎麼可能不叫您呢!”
“哦。說的也是”,盧旺想想是個理,又坐下里接著吃喝。
夏邑叼著煙。坐在琉璃河岸邊的一塊大石頭上,臉上一片自豪,在他看來今天是他二十二年來最長臉的一天,對岸就是上千官兵,身後也是上千軍隊,兩軍就這樣默默的站著看著他一百多人的連隊在施工架橋,你說這能不長臉麼?
來看架橋的是官兵裡的幾個參將和遊擊,他們有的是自發湊熱鬧來的,有的是受命而來檢視情況的。只是其中竟然沒有看到趙維修的身影
官兵們都是好奇的,雖然對岸的華夏並滿臉的鄙夷可是他們絲毫不以為意還是小聲的在議論。“你看見那四個輪子的鐵傢伙怎麼這麼厲害一下子可以挖那麼多的土,估計夠那一下都夠咱二十個人的吧?”。
“我覺得得三十人還有你看他們嘴裡叼著的那是什麼啊,是不是昨天趙將軍那的那玩意啊”。
“聽說叫香菸,抽起來可以讓人香氣宜人飄飄欲仙呢……”
“我去,你跟誰學的文縐縐的?”,
“嘿嘿,聽趙將軍說的,據說那從對面拿來的香菸都被大帥要走了呢”
“噓……這話你也敢亂說,找死”,有人趕緊提醒,說話計程車兵嚇的直吐舌頭
一座十米寬的乾涸河床架個橋根本沒有任何難度,唯一的工程就是挖坑採石砌橋墩而已,剩下的貨就是組裝,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