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來你扈大人也攔不住啊,即便我讓你回杭州府搬兵過來,試試能否阻我造反!”盧旺說著摸了摸自己手中的槍,扈三郎看著那黑呼呼的槍口,心中一涼!
“盧兄弟說哪裡話,我自然信的過你,也相信你不會造反!可是張大人畢竟是朝廷命官,你動了他就是板上釘釘的造反了,這和私人恩怨無關啊!”扈三郎有些著急。他真怕盧旺一槍把知縣給爆頭了,那上邊震怒鎮壓‘盧賊’的活必定落到他頭上,他可不想面對盧旺,因為他知道那樣會死的很快!
“哦,扈大人說的有道理”,盧旺裝作沉思模樣,又看看好像嚇傻的張秉賢,“可是這老貨我怎麼看得不順眼,再說了他如此帶人打上我家門是何道理,這讓我面子如何放的下,怎麼說我在金華也是有臉有面的人啊!”
扈三郎聽到這裡,心理直罵娘啊,您還有臉有面,縣太爺就沒臉沒皮了麼,也罷,張秉賢這貨這次算是栽倒家了,以後是抬不起頭了。
“盧兄弟,據我所知,你和縣太爺也沒啥多大的嫌隙啊,縣太爺只是聽說兩位少爺被你家家丁給抓了,愛子心切,一時衝動啊,這都多大的事情啊,怎麼就火拼起來呢,來來,盧兄弟,張大人,找個地方怎麼坐下聊,在這讓那些泥腿子看笑話呢!”扈三郎說著就要去拉盧旺,不料還沒走到盧旺身邊,便被王朝和馬漢擋住了,手裡兩把手槍指著他,“退後!”
“喂喂,兩位兄弟,放鬆,放鬆……”扈三郎潛意識的舉起雙手,嚇的快尿了!
“有句話說的好,王子犯法與民同罪,知縣大人既然和我一同發了通告,那就等於認定了條鐵規,他家兩個兔崽子竟然仗著這老貨絲毫不把法規看在眼裡,在街上肆意飆車撞傷我盧家兩個僕人,竟然大言不慚賠倆銀子就行了,別說他爹是張秉賢,就特麼的是李剛,老子今天也整死他!你們說整不整他?”,盧旺說著對著圍觀百姓大聲喝道。
仇富自古就有,這主要是古代的富豪不但喜歡炫富而且大多欺強凌弱比後世的可惡多了,普通百姓平日自然敢怒不敢言可是現在有盧大善人帶頭起鬨,那還有不捧場的麼,於是呼喊聲一浪高過一浪,“弄死他,弄死他……”
扈三郎臉色憋的通紅不知道該怎麼說,而張秉賢幾乎要背過氣了,自己可是老來得子啊,這給弄死了自己也不活了。
當然,一點交通事故麼,盧旺自然不會真把人弄死!“張秉賢你拿我的用我的吃我的喝我的,一共白銀七千兩,今兒你立刻給我結了,少一分,我打你兒子一棍,你給是不給?”
“我給,我給,我給,老李快回家拿銀子去……”張秉賢終於緩過氣了,花錢能解決的事情就不算事!
接下來的事情很簡單,在扈三郎的勸和下,張秉賢交了錢贖走兒子,雖然感覺臉是被丟光了,可是盧旺拿到錢後立馬像換了個人一樣,笑嘻嘻的說要請客,請扈三郎和縣太爺賞光一起去酒樓吃個午飯,我擦,能不給面子麼。
就在三人各自懷著不同心情,在酒樓杯籌交錯,談笑風生之際,整個金華城算是發生了個地震,任誰都知道盧家剛才做了一件驚天動地的事情,那就是把縣太爺給揍了,赤果果的打臉!
先不說縣太爺人家盧少爺根本就沒放在眼裡,那幾十個衙役捕快還不夠塞牙縫的,而且據說後來有官兵來了,可是動都不敢動彈,領隊的還是個千戶呢,照樣屁不敢放一個,一時間整個金華城不管之前聽說過或者沒聽過盧家,現在無人不知了!甚至有膽大的開始去盧家門口溜達看看能不能多打聽點八卦呢!
“原來盧老弟是個狠茬子啊,真心看不出來啊,恐怕以後金華城都要改姓盧了”,城中一豪華宅子中,李澤楷看看面前的清茶,又看看外邊的天空,最終發出這麼句感慨。
不管外邊如何議論紛紛,酒樓裡的盧旺和張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