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糟躺著全都是人,有親衛軍有官兵,一個個全部死狗一樣的看不見生氣,只有幾十米開外的幾塊巨石旁邊端坐著十多人,徐武侯一臉疲憊靠在大石頭下邊坐著,“哥,這賊兵親爹是不是被咱們給殺了啊,追了整整一夜還不罷休!現在天都亮了,到底怎麼回事啊!”
“怎麼回事我也不知道。不過我估摸著是賊軍被咱們給打出火氣來了,所以才一直咬著不放。不過你放心,咱們累。想必他們也不輕鬆,這一路的死傷定然不少,你們看那些親衛隊的人槍炮手雷不斷的,估摸著就著一路最少也得吃掉賊軍這個數”,徐文爵說著笑了笑伸出兩個手指!
“兩千人馬?太誇張了吧!”徐武侯搖頭不相信!
“誇張不誇張不知道,一千總是跑不掉的了,親衛軍的子彈都是長眼的,彈不虛發雖然有點誇張,但是那麼多槍加上這一路據我觀察賊軍的隊形,傷亡上千只多不少”,說著話的竟然是慢悠悠溜達過來的陳德良,這貨也許天生就是逃跑專家,馬漢等人都累的狗一樣,他卻精神奕奕!
“x的,你不來老子還不氣”,徐武侯看見陳德良蹭的一下就從地上竄了起來,一把揪住他的衣領,“路過廬州的時候你竟然叫不開城門,否則咱們現在也不用野狗一般的逃了上百里路還沒甩掉那群野狗,你們這些官兵都是吃屎的麼!”
“徐,徐少爺,您,您,這不能怪我,我領兵在外,城中的事情我也做不了主啊,守城的人不開門我又能如何啊”,陳德良被徐武侯抓住嚇的臉都蒼白了,他怕的不是徐武侯,也不是他的那些強悍的家丁,是徐武侯手裡的那把隨時能轟掉他腦袋的槍!
“算了武侯,放開陳將軍,這事也怪不得他,深更半夜的你讓守軍開城,即便是我,我也不不敢開啊,是敵是友如何分的清,加上野狗後邊追的那麼近,這也是可以理解的”,徐文爵這時候站出來幫陳德良說情了!
哼!徐武侯狠狠的甩開了手,一屁股坐在地上,“我就是來氣!”說完對著身邊一個家丁問道,“徐四,賊軍距離咱們現在有多遠?”
“十多里地吧,他們也累的夠嗆”,徐四說著嘻嘻笑了起來。
“你還有心情笑,趕緊生點火熱乎熱乎,累的腰斷了不說,衣服還全溼了……哎,也不知道大哥跑哪去了,否則現在還能有點吃的……”徐武侯說著說著就要流口水了。
盧旺在哪裡?盧旺就在距離徐武侯二十里地不到的一個小山包的土坑裡真烤著狗肉喝著啤酒和老表嘮嗑呢!
“少爺,您不是說賊軍最多追到廬州城下就撤了麼,怎麼現在都追到廬州北了,他們就不怕廬州城裡的官兵出來前後夾擊?”老表一邊啃著狗肉一邊問道
哎,盧旺仰頭咕嘟喝幾大口啤酒,“出乎我意料啊,這支賊軍被打出火氣來了,想想他們跟著王朝屁股後邊一點好都沒落到,反而死傷那麼多人,你說擱誰誰咽得下去這口氣!不過一口氣追了一晚上,跑了近百里路還真他麼的罕見啊,這得多大得仇,多深的冤。咱們要不是騎著電動車,估計也早歇菜了吧”,盧旺說著笑呵呵的瞧了一眼旁邊的兩輛電動車。這小毛驢跑山路自然不如摩托車,但是好在沒聲音啊遠遠的跟著賊軍竟然愣是沒被發現。當然這也多虧了盧旺的望遠鏡的功勞!
“至於廬州城內的官兵,哼”盧旺咬了一口肉繼續說道:“賊軍不去圍城他們都覺得燒高香了,哪裡還有膽子追賊軍去”,說到這裡盧旺眼裡不禁想起了當年小日本上千人入中原十幾萬大軍嚇的聞風而逃,創造了天朝史上最噁心的軍史!而現在的官兵遇到賊軍和清軍也和後世差不了多少!
“少爺,現在天也亮了,額,都七點多了。咱們該怎麼辦,不會任由這支賊軍追連長他們吧,估計連長他們現在都要吃不消了吧”,老表不由的開始踢夏邑他們擔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