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萬一前方那支官兵遇襲怎麼辦?咱們置之不理麼,與其一個個的被擊破倒不如抱團儲存力量”,李青山不贊同翁之琪建議,可是翁之琪只是笑而不語,言下之意不言而喻,咱們不是一個單位的你們想去你們去哈!
三人都是人精,很多話不說一個表情就能看明白,看到李青山要變臉,鄭宏趕緊出面,“翁兄,你我雖然出身不同可是別忘記了你家伯爺和我家伯爺可是拜把子兄弟,說句不好聽的話,平南伯雖然身經百戰但是在調兵打仗的事情上大多還是聽我家伯爺的建議,所以……”
“嘿嘿,假若是福星伯在這的話,他就是讓我吃屎我都不猶豫一下,知道為什麼?因為福星伯是神仙下凡,料事如神,可是兩位兄弟可不是,而且說句不好聽的話,我翁之琪行軍打仗的經驗多過兩為兄弟的總和吧……”翁之琪這話的意思還是那句,你們想上你們上咯!
“你……”,李青山大怒,鄭宏趕緊拉住他,“李兄息怒”,說著扭頭看了翁之琪一眼,“翁兄你說的沒錯,我們是來牽制賊軍的,不過距離五十多里地是不是有點太遠了,萬一官兵攻城咱們這麼遠的距離救援也趕不及啊,甚至等咱們跑過去,城都被攻下來了,再說了這小鎮子無險可守,萬一賊軍分兵來襲咱們恐怕……”
嗯!翁之琪聞言低頭想了下,“鄭兄此言也有道理,不如這樣,咱們在往前行一段路,尋的一處有利地形駐紮如何,李兄你也不要這麼大火氣,行軍打仗不是兒戲,幾千條性命不能大意啊!”
“哎!翁將軍我不是生你的氣,照我說咱們駐紮白河便就是最好的防守之地,一來有河可做屏障,賊軍雖多想一時間攻過來也不是那麼容易吧,即便攻過來了咱們也有時間餘地後撤,再者,咱們駐紮河邊可以把河東賊軍的勢力清理乾淨,等主力過來少了很多麻煩不是!”李青山一臉的真誠,說的翁之琪連連點頭,“李兄大才,剛才是兄弟太短淺了,好,就照李兄說的算,立刻行軍!”
按說軍隊拔寨起營都少見很繁瑣麻煩的事情,可是翁之琪的這支先鋒隊可輕鬆多了,他們是先鋒,沒有輜重,而且大部分都是騎兵,些許乾糧都是拴在馬鞍上,簡單到翻身上馬就可以啟程,至於華夏軍的三百先鋒就更簡單了,每個人一個黑色揹包,同樣翻身上馬拍拍馬屁股就可走人!
五十里的路程絕對不算近,即便騎著馬也得走一個多小時,那還是快馬加鞭,只是大隊行軍,而且距離南陽如此近,隊伍不敢大意,要先經過探子偵查後才能放馬賓士,於是一路上閒不住的華夏軍們玩起了新遊戲,那就擊殺賊軍暗探,因為就在他們出鎮子沒多久就發現了各種行跡可以的賊軍暗探。
探子也就是偵察兵,永遠處在敵我的第一線,同樣也是危險的第一線,雙方探子短兵相接火拼的事情已經是家常便飯了,每每遇到這個情況那拼的就是誰家的人數多,裝備好,火力猛了!顯然這些華夏軍都佔了極大的便宜,發現對方後還不等你搭弓射箭弩弓扳機一扣事情差不多就這麼定了!
一路上就這樣挽著貓鼠遊戲倒也不乏味,可是很快一個不好的訊息就傳來,翁之琪前邊探路的幾個官兵縱馬而來一臉急切:“將軍,前邊正在開戰!”
“開戰,哪裡?”翁之琪一愣,現在才走了不過四十里而已!
“前方五里地外,一支官兵和賊軍正在交戰看上去官兵已經不支!探子趕忙說道
“官兵?不會是那支官兵吧”,翁之琪臉色很不好看,“賊軍有多少?”
“陣勢很大,不下萬,具體有多少屬下來不及仔細查探趕來稟告將軍!”探子說著抹了抹臉上的汗水!翁之琪牙齒一要低頭沉思
“還想什麼想,趕緊出兵救援!晚一點就只剩下骨頭了!”李青山大喝一聲看著翁之琪,翁之琪一咬牙,“好!傳令,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