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咱當地人新出來混的,不知道這片歸咱們管,被咱揍了幾次,他們也就認頭走了,但是這幫古山的不是,揍完了還來,我們也沒有別的辦法,總不能因為這個砍死倆吧,要是真砍死了,那麼多人看見,以後鎮西菜市場也就沒有敢來買菜的,沒人買菜就沒有菜農來賣菜,沒人賣菜也就沒沒人交場租,那咱的生意以後也就做不下去了。”陳冠東嘰裡咕嚕的說了一大堆。
陸小北笑了笑,說道:“他們一般都來多少人。”
“們多少,就七八個,我一個人就能辦。”趙鵬輝說道。
“下午,咱仨去一趟,帶著硬傢伙,不要拿槍。爭取去一次就把這幾個人清的一乾二淨。”
下午,五六點鐘的時候,正好是下班的點,好多下班騎腳踏車回家人路過這離得時候都不忘買點菜,這裡蔬菜新鮮,而且價格合理,是全鎮最實惠的菜市場,所以每天下班點人都比較多。
王斌自家園子裡種的各式蔬菜,沒什麼農藥汙染,純綠色天然視食品,挺受歡迎的,買他菜的人比較多。趁著人多,又賣了不少,攤子上的菜都空了,心裡挺高興,這是他第一次來這個農貿市場賣菜,以前都在別處擺小攤,但是又**的一直抓,迫不得已,這小子這能來市場裡交點場租來擺攤了,沒想到在這裡這麼好賣,交點場租也是值得。
正當王斌向很多才弄一樣,收拾攤位準備回家的時候,菜市場裡出現了七八個大漢,走在最前面的男的光著膀子,胸腔紋著兩把彎刀,嶺北鎮的老百姓不明白雙刀的含義,只知道帶著紋身的,不管你身上紋著的是刀還是劍,肯定都不是什麼好人。
七八個人一個個凶神惡煞的走在菜市場裡,走在最前面那個光著膀子的大漢手裡拎著一個桶,每走過一個攤位,菜農就要往桶裡扔錢,不能少於二十塊錢,九七年那陣,二十塊錢的價值相當於現在的七八十,一個菜農一天辛辛苦苦的賺的錢要給這幫地痞收去一半。
很多人不願意給,但是純樸的菜農門在城裡也不敢惹事,少賺點就少賺點,保自己一個平安比什麼都強。
鐵桶裡面裝了不少票子了,這都是菜農的血汗錢,他們這幫地痞就白白的拿來了。幾個人走到王斌面前,王斌不懂規矩,沒有往桶裡扔錢,光著膀子的大漢敲了敲鐵通,看了王斌一眼。王斌哪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心想自己剛來的時候已經交了攤位費了,怎麼現在又來收了。
王斌理直氣壯的說道:“我早晨那會兒來的時候就交過錢了。”
“交你麻痺啊!我們剛來,你早晨交給誰去了!”光膀子大漢罵道。
“我確實交了攤位費了,不信你們去查查啊!”王斌為自己辯解道。
“我們收的不是攤位費,是保護費!”光膀子的大漢說道。
“什麼保護費?沒聽說過啊。”王斌滿腦子疑問。
“保護費就是,把錢給我們,我們報你平安。”
王斌一聽這,更納悶了,心想自己在這賣菜,又不是參軍打仗,犯不著交錢保平安啊,自己賣菜有不會出危險,然後笑著說道:“哦,我挺平安的,不用你們保了。”
光膀子老大搖了搖頭,一腳就踹翻了王斌的攤子,身後一幫人為了上去,把他裝菜的三輪車掀翻了,沒有賣出去的蔬菜都滾到地上,一幫圍觀的人敢怒不敢言。
王斌今年二十五歲,血氣方剛,雖然沒上過學,但是知道尊嚴兩個字怎麼寫,自己在外面,絕對不能受別人欺負。王斌一摔胳膊,抄起地上的秤桿就撲了上去,但他孤軍奮戰,難敵眾人,剛撲上去就被一幫人踹到在地上,緊接著對著他一段拳打腳踢。
王斌在村子裡是頂天立地的漢子,沒有被人欺負過,今天被一幫人踩在腳底下,心裡實在憋屈,一股蠻子在他身子裡滕然爆發,這小子從地上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