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命也得沒了。
“隊長,你現在不是黑社會了,你記住了,你是警察!”任發喊道。
這時候趙鵬輝突然像是反應過來什麼,一看牆上掛著的警服,心裡突然升起了正義感,“對,我是警察!”
這時候,丫頭也趕了過來,在審訊室外面看了很久,現在終於走了進來,她看著趙鵬輝的眼睛,沒有多說話,只是說了一句:“鵬輝,夠了,回家吧。”
趙鵬輝竟然點了點頭,然後像一隻馴服了的羔羊,穿上便服,跟著丫頭走了出去,臨走的時候,丫頭跟任發說:“刑警兄弟,把這人放了吧,在這鵬輝結下的樑子太多了,他相當良民都難……”說完,丫頭和趙鵬輝都離開了。
自那以後,麻五再也沒敢去過大圈龍堂手底下的場子,他的腿也多多少少的留下了殘疾,每次走路的時候,膝蓋回彎都會感覺有點疼,而且後腦被趙鵬輝在盛世龍騰夜總會的廁所裡用大號菸灰缸拍了那一下之後也留下了後遺症,一到陰天下雨的時候就會頭疼的要命,而且還不能摸,輕輕的摸一下都會覺得異常疼痛。
這次之後麻五爺徹底跟大圈龍堂撕破了臉,自己被打了,全道上的人都知道了麻五在公安局讓趙鵬輝胖揍了一頓,腿上都給打殘疾了,麻五這回這臉丟人丟到家了。
麻五最愛面子,所以,他不能就這麼算了,他得跟大圈龍堂,跟趙鵬輝,跟陳冠東,跟陸小北繼續鬧下去!
一個風和日麗的週末,趙鵬輝很無奈的在公安局的值班室值班,這週末輪到他們班值班了,二十幾個刑警一個放假的都沒有,所以趙鵬輝也不好意思帶著頭逃班,以前上學時候他可以肆無忌憚的逃課,但是穿上了這身警服之後,趙鵬輝在自己的內心莫名其妙的多了一股責任感,在這股責任感的驅使下,趙鵬輝逐漸的走向正義。
陳冠東在賭場裡也呆了整整一個晚上,昨天是週五,一幫大官放假了,第二天不要早期開會,所以都聚到賭場裡耍大錢,大官都在,陳冠東也自然要在富人賭場裡轉悠,以免來幾個不長眼的大官在這裡滋事。看了整整一個晚上,也累壞了,一大早賭場停止收工大洋,陳冠東終於得了空,回家裡悶頭大睡。
陸小北本來想叫上陳冠東和趙鵬輝一起去工地的,但是他們倆個一個有公務在身,一個在家累的睡覺,陸小北也就沒有打擾他們,一個人去了建築工地視察了一圈。當陸小北正在施工的新世紀購物商場建設工地上視察回來的時候,看到工地遠處停著幾輛中型號的東風卡車,車上沒有建築以公司的標誌,說明不是建築公司的車,既然不是建築公司的車,這車停在這裡是什麼意思?
陸小北走了走了過去,姚夏和三九七零也跟著陸小北趟過了滿是磚頭瓦礫的坎坷路面,奔著那幾輛卡車走了過去。
一輛卡車的後鬥上坐著幾個司機,都在哪裡玩扎金花,嘴裡叼著煙,好像很清閒。陸小北敲了敲車身,引起幾個司機的注意,然後問道:“你們幾個是幹嘛的,這車都是你們的?”
“是我們的,啥事?”一個司機一邊叼著煙一邊說道。
“這是建築工地,你們把車停在這裡擋了我們的過車的路了,麻煩你們把車開走。”陸小北挺客氣的說道,他們的車確實擋了建築以公司運送石料的路了。
“我們不能開走,公司老闆讓我們把車停在這的,要開走你跟老闆說去。”一個司機說道。
“老闆在哪?”陸小北問道。
“那邊,那個樹下站著,穿著黑西服的人就是他。”一個司機一手指了過去。
陸小北走了過去,樹蔭下,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穿著一身不算合體的西服,一邊抽菸,一邊拿著一張圖紙跟一個帶著安全帽的工頭談話,那個工頭的帽子上有建築以公司的標誌。
陸小北過去,指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