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身下--”霽月堪堪抓住樓翩翩再次甩過來的手,笑容冶豔綻放:“第一次趁我不備讓你打了,第二回你休想再碰到我!”
“是嗎,這個可不一定!”樓翩翩腿一用力,膝蓋擊向霽月的下腹位置,再次踢個正著。
霽月疼得鬆開對樓翩翩的箝制,樓翩翩把握機會,第一時間跑向密室門口。結果手才碰到門把,就被霽月拽回原處,扔回榻上。
她被摔得頭昏眼花,霽月欺身而上:“我就喜歡你的潑辣勁兒……”
樓翩翩左閃右避,就是逃不過霽月的控制,她邊喘邊道:“別,咱們有話好好說。我最討厭就是像月無塵那種不把人權當回事的男人,霽月,你不會學他的是吧?”
“你分明就是喜歡他對你用強,或許我對你用強,你也會喜歡我。”霽月扣著她的手腕,有些氣喘。
對付像樓翩翩這種看似嬌弱、實則潑辣的女人,是一件費力的事。
“你好學不學,學他的齷齪手段。霽月,應該是女人對你投懷送抱,你忘記了嗎?你是桃花公子,女人都願對你獻身。你應該目空一切,等著女人送上門,你這樣對一個女人用強,你桃花公子的美名就毀了,想想那種慘烈的情景,你不覺得可惜嗎?”樓翩翩語無倫次地說了一大堆,自己都不知自己在說什麼。
霽月頓下撕扯她衣物的動作,樓翩翩以為有戲,正想再勸一回,卻見他咧齒而笑,美且妖嬈:“樓翩翩,你真可愛,為了你,破例我也甘願。我下定決心,今晚我要獻身於你。”
樓翩翩欲哭無淚。
不明白男人為什麼都一個德行,對女人就像是禽/獸,迫不及待地拉女人上/床。
月無塵她已經習慣了,可是霽月……
抓/奸正著:處置她
“霽月,你這樣是不對的!”樓翩翩索性拉著霽月的手臂在榻邊坐下,大有要跟他講道理的架勢。
霽月看著樓翩翩抓著他的素白小手,似笑非笑。
這個女人在這種情況下還有心情跟他說教,是篤定他無害,或是他看起來像是好人?
霽月不著痕跡地摸上她軟綿綿的小手,她瞪他一眼,一掌用力拍打在他的手背,他被迫縮了手。
他端正身子,好整以暇地問道:“跟自己喜歡的女人共赴雲/雨,怎麼就不對?”
不急,他有的是時間跟她耗,端看她是否舌燦蓮花,能說服他罷手。
“問題就在這裡,你並不是那麼喜歡我,你想要奪我的身子,不過是為了氣月無塵罷了。因為上次他贏你一局,你就想再掰回一局,而我是個很好的利用物件,是不是?”樓翩翩清透明亮的眸子看著霽月的妖氣的雙眸,問道。
霽月輕挑修眉,鳳目閃過一點鋒芒,這個女人居然能看穿他的用心?
到底是他的演技不好,還是她細心又聰慧,任何事都瞞不過她的雙眼?
“起碼,我對你有欲/念。”霽月笑如妖蓮,冶豔無雙。
“這只是男人的生理構造問題。若此刻換作另一個女人在你跟前,你一樣有欲/念。你應該相信你的能耐,除了拿我做文章,你還有其它更好的辦法讓月無塵輸得心服口服。”樓翩翩轉眸淺笑。
“說得輕巧。目前據我所知,他最在意的東西便是你。剛剛與你成親,若換成其他男人跟他的妻子洞房,相信他的神情會非常好看。”霽月好整以暇地看著樓翩翩,輕佻地搭上她的香肩:“樓翩翩,你就從了我,相信我,我的技術會很好,包君滿意。”
樓翩翩板著小臉將他的手挪開,一本正經地回道:“我們現在在說正事,麻煩你嚴肅點!”
她的危機還沒解除,霽月還在打她的主意。就不知霽月為什麼一定要針對月無塵,上回帶著她走南闖北,同樣也是為了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