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皇上設局,最終目的是為對付他嗎?把他關進天牢,便能清除他的黨羽?奴婢想知道,他什麼時候對皇上起了異心!”如花道出心中的疑問。
“有些日子了。”月無塵笑了笑,並未說仔細。
如花雖好奇,卻也不便再多問。
此後承乾宮變得熱鬧。不時有人來回稟告刑房那邊的情況,折磨死了一個接一個,卻未有一人出賣尹子卿。
個個都說與尹子卿沒有關係,寧願一死保尹子卿。看書就到,給力 可以知道,尹子卿平日的人緣有多好。
到了晚上,望川再次來到承乾宮,交給月無塵一本名冊。
月無塵隨手翻閱,望川解釋道:“皇上請過目。這些是臣代理朝政以來收集的一些名單,第一頁的官員,是月無痕的人;第二頁的官員,與月霽有關係;這三四五頁的所有官員,都曾受過尹子卿的恩惠。這些,都只是見得到的一些官員,並不包括今日被尹子卿牽連的無名小卒。經微臣查探,這些人也多多少少受過尹子卿的恩惠,都有些節氣,寧死也不屈。”
月無塵大致掃過名冊,一掌重重拍在桌子上,雙眸陰冷如蛇:“好,很好,這就是朕所謂的知交好友!!”
“皇上,現在應該怎麼做?”望川問道。
“朕現在什麼也不能做!朝中有半數以上的官員皆與人有勾結,牽一髮而動全身。此事急不得,只能慢慢來。望川,此事到此為止。尹子卿出了皇宮便出了,不必再追究。朕會為你爭取時間,給你一年時間,你務必要培養效忠於我們的朝臣,還要掌握兵權,一步一步地將隱藏在朝野中的毒瘤拆除。”月無塵沉眸回道。
“是,微臣遵旨!微臣已在聯絡月霽,暫時還未收到對方回應,但相信不久後會有進展。”望川提起另一件刻不容緩的事,那便是與月霽談判,簽訂和平協議。
月無塵薄唇掀出譏誚的弧度:“若是一個月漓不夠,朕可以再加上月漓的孩子,這樣月霽就不會再猶豫了,去吧。”
望川應是,卻看向站在一旁的如花,露出狐狸似的笑容:“原來你就是樓翩翩。恕我眼拙,不如讓我看一看你的真容……”
“望川!”月無塵沉聲道。
望川卻還在嘻皮笑臉,湊近如花的臉,伸手欲摸上,月無塵一個疾步上前,用力扣住他的手道:“望川,要懂得適可而止。”
“皇上真小氣,臣不過是想看看她的臉,不如讓她除了面具,臣對樓翩翩好奇極了……”此次望川話未說完,便被月無塵拖出了承乾宮。
如花僵在原地,受不了那個八卦佬望川。
一個男人,居然比女人還愛嘮叨,讓人無法忍受。
以為月無塵很快會回來,不想等了好一會兒,只聽得月無塵在外一聲怒吼,她忙衝出殿外檢視究竟,只能見到望川抱頭鼠躥的背影。
“皇上,發生什麼事了嗎?”如花不解地問道。
月無塵臉上怒意未消,回頭掃給她凌厲的一眼,令她莫明。
她做了什麼讓這個皇帝生氣嗎?她自己怎麼不知道?
月無塵不置一詞地進入殿內,不知在想什麼,好像有心事。方才遭到一個軟釘子,如花不敢再放肆,唯有等他氣消了再說。
偏生此後月無塵並沒有開口的意向,自顧自地上了小床,背對著她睡下。
如花翻來覆去無法入眠,下了榻,到了月無塵背後,輕戳他的背部:“皇上,奴婢睡不著,唱首歌兒為奴婢催眠,好不好?”
往日只要是她的要求,月無塵定是滿口應允,孰料他仍背對著她,沒有半點回應。
“你這樣不大好吧?奴婢難得有個要求,皇上不應奴婢,豈非讓奴婢很沒面子?”如花索性起了身,一腳踹上月無塵的背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