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把你知道的全都說出來,要不然,以後你就不要出現在我面前了!”
常沂立刻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嘴裡乾嚎道:
“父親,不能怪我啊,我當時只說了找幾個人,教訓一下青浦,但是大哥,大哥卻故意這樣安排的,他為的是要青浦的性命,您是知道的,家裡的幾個晚輩,他們為的不就是為了爭取到神域的機會嗎?這都是大哥……我也有錯,父親,您……!”
“閉嘴!說重要的!”
宗元整個人身上的氣息,壓迫得常沂額頭上的冷汗都出來了!
“你說,那個逆子,居然暗地聯絡了刑家邢松文?還有其他幾家的人?為的,就是為了除掉青浦?”
常沂小心翼翼看著宗元說道:
“是。”
宗元沒有說話,為師皺眉沉思了一陣,這才又問道:
“那麼,刑家和其他幾家,怎麼說的?”
宗元盯著常沂的目光有如實質,極具壓迫,常沂只感到頭皮發麻,哪裡還敢說謊,當下只有硬著頭皮一陣的竹筒倒豆子,把一切都說了一遍,最後他顫巍巍的說道:“刑家的老不死的,對青浦有懷疑,說是……說是和最近鬧得很厲害的入侵者有關係,而我們之前又完全不知道有青浦存在,所……所以,大哥才會這樣做,他怕青浦威脅到家裡的幾個……!”
“哼,入侵者?”
宗元不由心頭一緊,這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雖然他知道刑蠻在懷疑什麼,但是對方居然把這件事對著自己的兒子說了,這說明,對方已經準備乾點什麼了。
加上常安這個蠢貨,這時候還眼巴巴的找上門去,豈不是又給了對方機會?
就是那句完全不知道青浦的存在,給了刑蠻一個加深懷疑的機會。
他忽然問道:
“那麼邢松文,答應了什麼?”
常沂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