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聘金方面,你們有什樣的要求?”
“聘金都不用了,至於喜餅方面,在臺灣我們也沒太多親戚,連同我女兒的朋友,我想大概一百盒左右就夠了。”曾淑琴說。
“這怎麼可以,聘金是一定要的。”
“這樣呀,要不然你們就隨便包個六萬六,意思意思就好了。”在貝家小事都是由貝德至負責,如擋箭牌、出氣筒這種小事,大事就由曾淑琴負責,例如女兒們的婚姻大事。
“貝太太真是個乾脆的人。”溫父見貝曉路的母親這麼爽快,高興的朗聲大笑著。“既然聘金你都不收,那我看嫁妝也免了。”
“好好好,就這麼決定,那明天我就先拿他們的八字去讓人看日子。”曾淑琴說。
“那就麻煩親家母了!”溫父馬上從貝太太轉變成親家母,讓在餐廳裡貝曉路的幾個姐姐面面相覲,感到不可思議極了。
都是相同的心情,難怪兩人會聊得這麼愉快、頤利!
貝曉路看著那一群長輩們,彷佛要結婚的是他們,瞧他們愈聊愈起勁,所有婚事的細節、舉行的方式,連一句都沒問過她和溫惟竣這兩個理該是婚禮中的主角,就這麼擅自決定了。
瞧他們說得興高采烈、激昂沸騰,彷彿是幾十年沒見的老朋友,好不容易再見面般,欲罷不能的敘起舊來了。
看好日子,婚禮就決定在五月的第二個星期天,這一天剛好是母親節,同時也是她和溫惟竣認識的第一百天,一個非常特殊的日子。
整個婚禮,除了拍婚紗、試禮服之外,包括之前的訂婚和明天的結婚典禮,一切的一切完全不需要他們操心,兩家的家長就全都安排得盡善盡美。
因此,貝曉路直到結婚前一天還在公司上班,晚上甚至還加班,一直到受下了母親的奪命連環C邑,她才在十點左右回到貝家。
她像個洋娃娃,任人擺弄,喜宴就在溫家的三合院前搭篷子辦桌,她聽雅瑜說,婚宴總共席開一百二十桌,而婚禮上所有各種顏色的玫瑰花,全是溫惟竣的大哥送給他們的結婚賀禮,據說共有上萬朵。
而在前一天下午,溫惟竣便招集所有的兄弟姐妹們,以他畫的設計圖連夜佈置完成。
第二天一大早,十二部迎娶的賓士禮車,浩浩蕩蕩的從苗栗出發到臺北迎娶她。
晚上,一百二十桌的酒席讓她穿著三寸高跟鞋,為了要敬酒差點都把腳給站斷了。
然而在敬酒的時候,不停的聽到客人向溫父恭喜,誇讚新娘子很漂亮,直說新郎新娘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設的一對,就像最前方,地方縣長送來的喜掛上寫的珠聯璧合一樣。
婚禮結束、喜宴結束,一對新人回到溫父特別請人再重新裝潢過的新房,雖然他們以後並不會住在苗栗,溫家人卻還是多花一筆鏝將房間重新裝潢。
貝曉路累得一進房就往床上一躺,連動不都不想動,閉上眼睛,心中真是五味雜陳,心情更是錯綜複雜呀!
誰也想不到,一向鐵口不想結婚的人,竟會和一個才相識一百天的男人結婚。
更糟糕的事,婚禮中雖然讓人累到不想講話,但她卻不得不承認,結婚的感覺並沒有她想像中的壞和糟!
三天俊,回門做客,做完客後,他們再回苗栗住了一個晚上,就回臺北的家,真正開始兩個人的婚姻生活。
由於溫惟竣之前研發的產品因測試失敗,找出原因再改過之後,過一些時候又將開始進行第二次的測試,因此他們兩人決定暫時不去渡蜜月了。
兩人工作一樣忙,溫惟竣給予她的自由一樣沒變,她晚回家,只會問她吃了沒、累不累,就算她有時和同事、朋友去吃飯,他也只會叮嚀她開車小心點,從不限定她要幾點回家,更不會過問她是和男性朋友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