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麼樣?”他怒道。
小刀兒輕笑道:“有冤報冤,有仇報仇,我想捉你去喂老鼠。”
柳西竹一陣哆嗦:“你敢!〃
小刀兒笑道:“我不敢?我不敢會來找你?再說不敢,沒了和尚一定敢!〃一聽到沒了,柳西竹臉色變得更蒼白,反正也逃不掉,多少要有骨氣些,“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小刀兒輕聲道:“不過,我可沒你那麼殘酷,也懶得去捉老鼠,更懶得殺你。”
“你到底想怎麼樣?”柳西竹心中一喜,知道死不掉了,但口氣仍硬得很,“要殺就殺,要刮就刮,我不受你侮辱。”
小刀兒道:“別人侮辱倒也沒什麼,就怕自己侮辱自已,”
柳西竹再次冷哼,不說話。
“我想見你太師父!〃
“我哪來太師父?”
小刀兒心想他可能不是如此稱呼,道:“你爹的師父仇三,又叫恨天魔。”“仇老怪!〃柳西竹臉色微變:“你找他想幹什麼?”
小刀兒道:“我曾聽你妻子向她爹說過仇三,公孫斷曾經要飛燕去找仇三。”他又道:
“我來此,仍是和昨夜所說的一樣,在找尋公孫斷的下落!〃
柳西竹可聽不下去了,想自己老婆跑去找仇三,整個臉部變得鐵青。
“她怎麼會去找那老色鬼!〃
“誰是老色鬼?”
柳西竹急道:“就是仇三,每個月他最少須要三個女人!你快放開我!〃
小刀兒也覺得世態嚴重,馬上塞一粒藥丸到他嘴中。並替他解開穴道。
“此毒藥毒性很強,我勸你別耍花招!〃
柳西風雖恨透小刀兒,卻也顧不了許多,趕忙奔向柳府後山。
小刀兒急追直上,跟了下去。
石室裡邊,牆上掛滿了各式各樣裸女春宮圖,撩人姿態,讓人想入非非。
石室略帶長方形,中間放置一張粉紅色漂亮的床,床上一對裸男女正在翻雲覆雨。
男的披頭散髮,一股衝勁,簡直就和野獸一樣,他喘息著。
女人正是可憐的飛燕,她並沒有逃過被蹂躪的命運,整整三天三夜,她都在這床上讓人欺負。
本是完美潔白的肌膚已被抓出多處血痕,尤其是酥胸。
她沒有感覺地張著眼睛,空空洞洞,好似躺在此的不是她。
從第一天的掙扎、尖叫、反抗,那股恐俱、羞辱、痛苦,一下到第三天的無奈、絕望,心念:“為了爹!我值得嗎?為了爹,就該棲牲一切嗎?就連最寶貴的貞節都該拋棄嗎?在爹心目中,我又算什麼呢?甚至連一個丫鬟都不如!讓這野獸齷齪身體壓在我身上,任由他抓、任由他搞,連個最起碼為人的尊嚴都沒有,為的只是這野獸的武功?我算什麼?算什麼?為了爹能學到更高的武功?為了飛霧能稱雄江湖,我這個作姐姐的犧牲了,又算什麼?
爹的命令能不聽嗎?爹以死來要脅,我的生命本是他給的,能任由他死去嗎?還給爹吧!卻是如此不甘心。”
她不停地想著這些問題,她多麼希望沒有出生在這個世上,沒生在如此家庭中!
飛燕感到全身都在痛,她卻沒有一點反應,空空洞洞的。
突然,柳西竹吼叫聲已傳來:“飛燕你在哪裡——快出來——”
仇三已有所覺,目光一閃,但仍不放棄最後一刻,加緊動作。
“大小姐——”小刀兒聲音也傳來。
突地,飛燕驚醒,恍惚叫著:“小刀兒?”
麻痺羞辱又上心頭,急忙捶打仇三,想推開他。
“放開我!有人來了!〃
仇三見她捶打自己,更加興奮,猛地身軀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