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老實點在家等我,別讓那個教授待旁邊,整什麼花裡胡哨頭,我有話要單獨跟你講,聽到了吧,我掛了。”
說完就斷了通話,不容置喙。
夏琋肩一垮,有些悶悶不快。
大概能猜到夏母在電話裡說了些什麼,易臻靠過去,問她:“你媽不高興了?”
夏琋氣得鼻子發酸:“對啊,她明天要來收拾我了。都是你那個賤人前女友的錯,背後插刀,害得我媽對你印象好差。”
她癟著嘴拍了他胸膛兩下:“你也是,你也不好,不先和家長見個面就求婚,他們肯定要氣得。”
“你不想嫁給我麼?”易臻握住她手腕。
“反正全是你不好。”夏琋不正面回答他的問題,專注於控訴對他的不滿。
易臻把她拉進自己懷裡,輕輕抱著:“嗯,是我不好,全是我不好。”
“對,就是。”
熱戀情侶之前全是這種沒營養的對話。
安靜片刻,易臻說:“明天我陪你去見你父母。”
“千萬不要!你還是去上班吧,我媽就想和我兩個人單獨談話,她看到你應該會更生氣欸,她不喜歡男孩子耍滑頭……”
“嗯。”
夏琋在男人胸口靠了好一會,悶著聲問:“怎麼就突然想跟我求婚呢?”
“婚姻需要衝動。”
夏琋揚高了語調:“嗯——?想清楚了就不高興娶我辣?
“是不想給你反悔的機會。”易臻回。
“哼。”夏琋笑了一聲,也將兩條手臂攬到男人背後,圈緊了他,完全不想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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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止媽媽起早來個突然襲擊,夏琋今天沒在易臻這過夜,十一點多,就老老實實跑回501,躺床上,保持乖乖女形象,希望能稍微緩衝掉一點第二天的暴風雷雨。
翌日,蔣佩儀九點多就趕到了夏琋這兒。
每回過來,女兒不是吃就是躺,可不,到現在還賴在床上,矇頭大睡。
蔣佩儀瞄到了床頭的鑽戒盒子,躡手躡腳拿起來一看,哎呦,鑽石還挺大,看得出來花了錢用了心。
她拍醒床上的夏琋,問她:“就這個戒指?”
夏琋揉了揉眼:“對啊,好看嗎?”
“鑽戒不都這個樣,”蔣佩儀嗤之以鼻:“我看你才被豬油蒙了心。”
夏琋對她媽媽針對易臻的態度有些不滿:“媽,你見過易臻嗎?你就聽了他那個前女友的一面之詞,就把他打進地獄,我都跟你講過是誤會了啦,他那也有證據,你怎麼還是這個樣子,一點都聽不進去。”
聞言,蔣佩儀笑了笑:“這個事到底是真是假,我先不管。但我和你爸,一致不想你和那個教授在一起,更別提結婚。”
“為什麼啊。”夏琋的指甲在抱枕上無意識地掐著,足以證實情緒激動:“除了這個他還有什麼讓你們不舒服的?”
蔣佩儀哼了一聲:“你和他談多久了?”
“幾個月。”
“具體幾個月。”
“三四個月。”
“三四個月就答應求婚?你腦袋瓜子沒問題哦?”
“我沒問題,我就是喜歡他啊,我們身心都很契合!”夏琋答得很是坦率露骨。
“我問問你,”蔣佩儀恨不得狠敲下她那整天不知道裝著些什麼東西的小腦門:“你見過他父母沒有?”
“沒有,接下來肯定會見的啊,”夏琋扒著手指,一根接一根,似乎很有調理地做打算:“易臻先來見你們,我再去見他父母,不是蠻好的嘛。”
“以後……你想得真美,你曉得丁瑞卿嗎?”
“不知道。”
“你和江舟不想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