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念頭。
李孝利渾不當一回事,大大咧咧道:“沒關係的啦,我們又不是在外頭喝酒,沒人會知道的,況且我們只是喝這麼一小瓶,連400ml都不到,怎麼可能喝得醉?”說著用起子連續開啟了四瓶酒。
聞著酒香,張成元心道:“酒?上一次喝這東西還是在上一世,以我的酒量即便喝上一罈也醉不了,這一小瓶應該對我一點影響也不會有。說起來,酒的味道還真不錯,我倒是有些懷念了。”
取過一瓶酒,他學著李孝利的樣子仰起脖子喝了一大口,只覺口齒清香、味道淳厚,比起宋朝時酒肆中賣的酒不知好喝多少倍,心下暗歎:“時間真是偉大的創造者,在前世想喝如此好酒,只能去皇宮內院或者幾家天下聞名的酒坊才能喝到,但是到了如今,隨隨便便就能輕易喝得到。看來,如果修煉不能繼續下去,我倒是偶爾可以享受一下這現代的一些有趣事物。”
李真一看連身為小弟的張成元都二話不說地喝了酒,也不甘示弱,不過她卻不敢像李孝利那樣豪放地對著酒瓶子海喝,而是到廚房拿了兩個杯子過來,將酒倒在杯子裡,一杯放在成宥利的面前,一杯留給自己。喝酒的舉止也很小心翼翼,先是抿了一小口嚐嚐味道,覺得味道似乎還不錯,才繼續一小口一小口的嘬著,感覺不像是在喝酒,而是在品茶。
成宥利素有“瞎跟著”的綽號,見所有人都喝了,也就不好堅持己見,學著李真的樣子斯文地喝了幾口,不覺被這酒的清香爽口的味道所吸引,越喝越起勁。
不一會兒,李孝利便首先喝光了酒,仍覺意猶未盡,就又去拿了五六瓶出來繼續奮鬥,不過這次顯然有節制多了,每喝一口總要細細品味一番才吞下肚去,一邊喝著,一邊與眾人隨意聊著天。
緊接著張成元也喝完了一瓶,也覺得不夠盡興,自以為以自己的酒量,即便喝上十瓶八瓶的也應該沒事,於是抓過一瓶未開封的,嫌用器具開瓶子比較麻煩,索xìng用指甲將瓶蓋摳開,對準嘴巴,咕咚幾聲便喝了個jīng光,之後又照樣連喝了好幾瓶。待李孝利三女注意到他時,他已喝了五瓶多了,酒氣上湧,神智漸漸模糊,都忘了用內力去驅除酒意。
李孝利慌忙叫道:“成元,你怎麼喝得這麼急,喝水還要喘口氣呢?”話聲剛落,便見張成元噗通一聲向後倒下,後腦直直撞在地板上,卻沒有絲毫反應。三女只覺心驚肉跳,急忙圍到他的身前檢視。
一人抬起他的腦袋,去摸後腦勺;另一人去探視鼻息,還有一人去聽心臟跳動的聲音。檢視之後發現張成元的腦袋一點事都沒有,倒是地板向下凹了一點;鼻息也很均勻,只是間隔時間有點長;心臟跳動的速度加快了一些,但也不過是喝酒後的正常反應。
三女如釋重負,鬆了一口氣,回過神後都有些惱怒,忍不住在張成元的身上不痛不癢地敲打了幾下。只是張成元昏睡了過去,像只死豬一樣,一點反應也沒有。
提心吊膽了一番,三女也沒有了喝酒的興致,匆匆將酒和杯子收拾了起來。之後,三人看著張成元直挺挺的身軀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商量可幾句,決定將張成元抬到裡屋的床鋪上,以便讓他睡個安穩覺。不想張成元並不怎麼高大的身軀,卻似乎有著千斤的重量,三人合力使勁卻根本抬不起分毫,只得抓起他的兩隻胳膊,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拖進了臥室。
僅僅把張成元拖進去臥室裡,三女便已經覺得jīng疲力竭了,考慮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狀況,立即放棄了把他抬到床上的打算,拿過一張被子鋪在地板上,然後再次合力,將他拉扯到這張被子上,而後又蓋上了另一張被子,以免他夜晚著涼。忙完這些,三女又累又困,也懶得移動到隔壁房間去了,直接躺到旁邊的床上,互相擁抱著睡著了,似乎一點也沒想過張成元醒來後有可能會非禮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