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會要你啊,天經地義。
絕葉:我也覺得葉草泥不要我,很在情在理,我沒得怨恨的。
花季躺在花叢裡:為什麼非要單戀一支花呢?世界上的花那麼多?比這個山谷的多了不知道多少倍了。整理好自己的情緒,重新找新花更實在。
飛月落寞:她不必要死的,實在不要我,我回家繼續當少爺,高什麼悲劇的死去啊,鬧心。都死過一次,誰還真的為感情逼著她再死一次,我們有那麼無聊?
契於怒吼:皇后,多少天姿國色,傾城佳麗爭,少了她,天不會垮,死什麼死。都是從死裡重新出世的,誰還真的為了她,死去活來,不死不休?
離嫡恨眼:現在想想,只要她活著,不要我們,不要就不要,至少活著,也是死去活來裡的夥伴。不需要那麼激烈。
葉草泥正愁得心肝痛,進不了房子偷自己的家,這麼一聽,感情自己並不重要的,誰也不會為了她這樣的平凡小草悲風淒雨?
葉草泥咳嗽了一下,站起來,大大方方得意的說:既然你們都不喜歡我的,可以另覓佳偶,那我也不必要折磨自己四處遊蕩,飢寒交迫,是不是?
晴天霹靂,真的是晴天霹靂。自己傷悲了那麼久,說過那麼多欲生欲死的情話,那女人一句沒有聽到,這好死不死的說幾句寬慰的涼薄話。她聽得一句不差。
絕葉仰頭看那黑漆漆的天:老天爺啊,你為什麼不直接下到閃電劈死我?你總是這麼戲弄我?你覺得我不夠慘?你提醒一聲,我自己把自己弄成你看不下的慘,就好啊,這?你非得讓你精靈古怪的葉草泥誤會我就把她當草泥?你還不如直接讓我做草泥呢。氣死絕葉我了。
契於更悲哀了,得,皇宮裡上次為了草泥,自己把妃嬪清理了個乾乾淨淨,能送的送,送不了的趕出去。自己多在乎那臭草泥,天殺的只有自己知道,自己在這裡雨打風吹的悲苦了幾個月,就說了句皇帝也許都不屑說的大話,被嫌棄了。皇后要想弄回去,看來難。
急火攻心,契於怒吼:“你假死就算了,你為什麼挑這個時間回來啊?”
委屈,很委屈,非常的委屈:“我好餓啊,即使沒有死,離死也不遠了,快死了。真的。剛才肚子那響聲大得契極以為是自己的,你們說,我多餓?”
離嫡心疼啊,心疼得肝臟都沸騰了:“我去給你弄吃的?好不?”
“好?你弄的,小蛇都看不下去,吃?吃毒藥,也不吃那雙高貴的手煮的東西。閃開點,我自己的家,回家卻偷偷摸摸的,悲屈得我都不想說話了。你們一個個,家大業大,富貴榮華,拜託你們給條活路?別把我一株活蹦亂跳的小草真的弄成草泥?嗯?嗯?嗯?”
無視那些人,自己去煮吃的了,還沒有上桌子,飛月聞到香味立刻丟了魂:“我的天神爺爺,吃了兩世這麼多年的飯菜,只有葉草泥的最合胃口,這香味真**啊!”心裡立刻苦澀,唉,我就只要你,誰還能要啊,你娶我啊,我給你做牛做馬?一巴掌扇到自己的臉上:你說什麼瀟灑的大話啊,你還不如立刻撞死自己強呢?你個自以為是的蠢飛月。
花季最悲哀了,自己說的話可是最涼薄。花多的是,不差這株草?不差我幹待在這裡演獨角戲,我吃飽了沒事情幹?傻帽?
香味越來越多,越來越濃,熱騰騰的蒸汽,幾個男人感覺自己都可以摸得到。
而且,而且,本來幾個演傷感的失戀苦情戲,都餓著。而且,而且,都餓得很久,傷心的太多的時候,不覺得。如今的狀況下,豈止是餓?餓死幾個花樣美男了。
看眼色,你看我,我看你,他看我,我看他······終於惡狗撲食,狼吞虎嚥,風捲殘雲。
小蛇叼著一小塊肉看著那裡的瘋子一堆,悲哀的對草泥說:你我可能會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