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唐奕喃喃自語。“沒聽哪家書院胸前刺繡是‘王’字啊?”
“王。。。。。”
“這個‘王’。。。。。。”
“靠!!!”想著想著,猛的一驚。
“王介甫!?”
“這。。。。。。這。。。。。。”瞪圓了眼珠子,一臉的見鬼。
“這不會是王介甫的弟子吧??”
“正是!”文扒皮點著頭,別提多膈應了。
“王介甫”這個名字,只是心裡想想就特麼犯忌諱,現在可好那孫子跑到歐羅巴去了也不消停,弄回來一群黃毛弟子。
日!!
唐奕也納悶兒了,王天真怎麼到哪兒都不消停呢?
“他想幹嘛?”
文扒皮回道:“就是不知道他想幹嘛!”
拗相公就是拗相公,當不成相公,那也是足以讓文彥博忌憚的人物。
正是猜不出王天真無端端的弄回一幫洋學生是何用意,文扒皮才不高興。
要知道,文彥博可不是唐子浩,當初差點讓那孫子坑死,他是絕對不允許有他文彥博的朝堂上再出現“王介甫”這個名字的。
“他不會是。。。。。。”沉吟片刻。“他不會是想回京,派一群黃毛學生來找存在感吧?”
“多半是!”章篤定。“要是沒這幾個弟子,京城之內恐怕都忘了有王安石這個人了。”
唐奕沒搭言,這些年忙裡忙外倒是真把王天真忘到腦後去了。
“算了。”唐奕一嘆。“既然是介甫的學生,總不能就此打發了,那就讓他們考吧!”
從心底裡,唐奕對王安石還是有一些虧欠的。
畢竟是響徹古今的人物,卻因為他成了西薩克斯的教書先生了。
。。。。。。
其實,唐奕也好,文扒皮也罷,都想多了。
王安石派學生進京趕考,確實有曬存在感的意思,但卻不是為了回京。
頂多算是要個面子,讓唐奕知道,他王安石走到哪兒都是無敵的存在。
至於回京。。。。
呵呵,唐奕和文彥博是沒看見老王在西薩克斯過的是什麼日子。
說句不好聽的,讓王天真回來,他都不一定回來。
老哥在西撒克斯美著呢,從國王到百姓,就差沒當神一樣供著他了。
當初唐奕一頓嚇唬,說歐洲這個不好,那個不行,等王天真一去。。。。。。確實不好。
但是你別忘了,那可是王安石啊,這貨心大的程度僅次於唐奕。
不好,我可以讓它變好。
沒有條件,咱們可以創造條件,他是誰啊?
天老大,地老二,唐子浩老三,王安石怎麼也得認個第四吧?
五年光景,靠著他王安石在大宋的人脈,還有那張能把文扒皮忽悠瘸的好嘴,生生把西撒克斯弄成大宋第二了。
整個歐洲,大宋佔領區內都在施行漢化,可是漢化最徹底的地方,卻是西撒克斯這個盟國。
原因在哪?
蓋因西撒克斯有一個王安石。
就是這麼牛!
狼行千里吃肉,王天真忽悠起歐洲人來一樣無敵。
當然,這些唐奕都不知道,只當這就是一幫來給王安石站臺的小年青。
至於考科舉。。。。。
呵呵,唐奕心說,老子當年都苦讀了十來年,你們憑啥啊?
漢話說的都不利索,就想考進士?真當大宋沒人了啊!?
“還有什麼事?”
“還有。。。。”文扒皮一挑眉頭。“比這更邪乎!”
“什麼事啊?”唐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