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房間,反鎖上門。
沈君彥想跟她談談,扭不開門把。其實他完全可以從陽臺越過去,可想想還是再給她些時間。
一連幾天,喬晚每天都將房門反鎖。連飯桌上都不與他說一句話。
沈君彥有些生氣,從來都沒有女人敢給她臉色,在他看來,喬晚做得有些過了。
煙會所,顧煙見他臉色不佳,試探地問,“一副不開心的樣子,老婆還沒哄好?我幫你買的那些限量版包包和首飾都不好使?”
“她不見我,送不出去。”
顧煙低笑出聲,“真是一物降一物,你沈先生居然還有這天,這讓米薇兒知道了這打擊多大呀!”
沈君彥嘆氣,“你說我哪裡配不上她?這女人在矯情什麼?”
顧煙沉思片刻,認真地說道,“男人和女人不一樣,女人一顆心只能向著一個人。我忽然想起那日洗手間外發生的事,她的心裡住著陸寒吧。”
說到這裡,沈君彥臉色越發陰沉了。
“我居然輸給了一個靠女人上位的男人。”
顧煙安慰,“你不是輸給了他,而是輸給了時間。如果是你先遇見她,情況也許就完全不同了。你現在相當於毀了她心底最後的希冀,讓她如何能夠坦然面對你。”
沈君彥黑色的眸子變得幽深,低沉的聲音說道,“也許是我走錯了這一步。”
——
那天下班,喬晚在外面吃了飯,無處可去,才回了荷苑。
習慣性的反鎖了房門,然,那晚,沈君彥沒有回來。
一連幾天,他都沒回來。喬晚漸漸放鬆了警惕。
大晚上的,下樓倒杯水喝,悲劇的是從餐廳出來,看到沈君彥拿著車鑰匙進門。
“這麼晚還沒睡?”沈君彥淡淡地打著招呼。
喬晚揚了揚手中的杯子,“有點渴,下來喝杯水。”
幾天不見,倒是有長進,至少肯搭理他了。
“我去睡覺了。”
喬晚說完往樓上走去,沈君彥一步一步緊緊跟在她身後。
喬晚心“撲通”跳著,加快腳步上樓。一回到房間,她趕緊關門。沈君彥大掌抵住了門,力量懸殊,他很快進了屋,將她壓倒在門上。
“你打算躲我到什麼時候?嗯?”
他尾音上揚,說完便俯身去吻她的嘴唇。喬晚手中的杯子“哐”的掉在地上,質量太好,竟沒有碎掉。
幾番*過後,喬晚癱軟在床上,背對著他。黑暗中,他貼著她的耳朵說,“以後我們好好過日子。”
說著手又不安份地滑進了她的衣服裡。
喬晚火了,“沈君彥,你別太過分!”
他低笑,“今晚就不折磨你了,下次還敢躲著我嗎?”
他有力的手臂圈著她的腰,她覺得難受,低哼,“別碰我!”
沈君彥非但不聽,強行將她抱進懷裡,柔聲說,“我抱你去洗澡,洗完澡再睡。”
“我真的很累。你放過我行嗎?”
這個有潔癖的男人堅持將她抱到浴室,兩人都洗了澡,才回到床上睡覺。
——
第二天,喬晚華麗麗的起遲了。睜開眼睛,外面已經日上三竿。身旁,沈君彥坐在床頭優雅地翻看著雜誌。
見她醒來,他笑著說,“再睡一會兒,今天別去雜誌社了。”
喬晚不理會,下了床,去浴室洗漱。
沈君彥也跟到了浴室,對著鏡子裡的人說,“我剛才看了下你拍得一些圖,挺不錯的。留在新尚真是浪費了,有沒有想過自己出來單幹?我可以幫你弄個工作室。”
“我對現在的工作很滿意,不勞你費心。”
沈君彥聳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