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被扎出一個缺口,如波開浪裂般向外翻卷,雙子更不敢直面那逼面而來的槍芒,身子一旋便側身而過。
雙子的陰陽二氣,虛實之身對上尋常修士儘可以立於不敗之地,但趙稚的邪靈槍和趙聖嬰的三昧真火卻能夠傷到他們;趙聖嬰的三昧真火滾滾而來時陰子的陰寒之氣便如跗骨之蛆般附著而上,然而面對土不能掩,水不能滅的三昧真火這陰寒之氣卻毫無用處,陽子的地獄之火更是班門弄斧,貽笑大方。
“屠夫,野豬,犀牛,還不出手?”,
陰陽雙子身法瞬動,接連三次山洞,交錯之間掠到三屠後方。
“哈哈哈哈。。。。。。”,
三屠正欲出手,前方的迷濛煙霧中突然傳來一陣狂笑聲,這笑聲猶如驚雷,震動屋瓦,聲波滾滾而來時竟連陰陽之氣,五迷之煙也受到這笑聲的影響而泛起陣陣漣漪。
三屠這等膽大聲粗的人聽了這笑聲也有一種心驚之感。
“彭”,
“咔咔”,
煙霧中那個無比高大的身影膝蓋微微彎曲,身體下蹲,前足微微用力便震斷地表,在道道龜裂的地縫中踩踏出一個深坑,身上罡氣一動,足下一發力便是一聲炸響,他龐大的身軀借力一彈立時如厚重的山岩般飛起在空中,當飛到高空中頂點時身形一轉,順勢借力急轉直下。
他手中雙錘重逾千斤,龐大的身軀如小巨人一般,這一墜落整如一座小山從上空中鎮壓下來,來勢如九天驚雷,力量如泰山壓頂,周身罡風猛烈。
他尚在空中時三屠便感受到那股讓人窒息的壓迫感,三人既感心驚,卻也被激出體內兇性,硬是不閃不避,面目猙獰間鎖鏈刀,重鐵鉤,流星錘同時迎上來人。
來人哈哈大笑,手中雙錘左右開弓“噹噹噹”三聲重重砸在三人的兵器上,鏘然鳴響之聲驟然間猛烈迴盪,於耳邊錚錚不絕,連身在後方的陰陽雙子也覺得有些刺耳,而重錘上巨力傳來時以力量見長的屠夫,野豬,犀牛三人竟感虎口一疼,雙臂劇震,手中兵器在那巨力之下被震得脫手而飛,碩大的身軀也身不由己地不斷倒退。
來人卻縱聲大笑,雙臂運力,手中雙錘重重一掃砸在屠夫和野豬的鎧甲上,“哐當”一聲響動,三人全部被那可以拔山的神力震的橫飛出去。
“轟隆”一聲巨響,手持雙錘的男子重重落在屋頂上,罡氣猛烈,整座房屋承受不住他身軀和雙錘的重量,在一聲轟鳴聲中坍塌下來,頓時便是泥石四濺,塵土飛揚。
三屠重重砸在地上,身上的盔甲發出一陣刺耳的金屬之音,屠夫慘叫一聲吐出一口汙血,拿著鐵鏈和鐵鉤發出陣陣咆哮,如發狂的野獸一般。
他右眼被五迷煙所傷,淚流不止,劇痛難當,幾近失明;後又吃了那人兩記重錘,虎口幾乎被崩裂,胸前的鎧甲也癟下去一大塊,有尖利的鐵片扎進他胸前的皮肉中。
野豬和犀牛手上較輕,兩人在地上咕嚕嚕滾了幾滾便雙手撐地彈飛而起,緊握兵刃一臉兇惡地看著前面那坍塌的房屋和塵煙中那個手持雙錘的小巨人。
兵部三屠俱是以力量見長,在財神閣,即便是以內勁見長的氣使斬紅郎在力量上也難以與他們抗衡,但手持雙錘的這個人卻在他們引以為傲的力量上擊敗了他們,這讓他們心中難以接受。
野豬獠牙磨動,口中發出吭哧吭哧的聲音,犀牛面目猙獰,雙眼嗜血,連額頭的獨角也輕輕震動,兩人俱是兇性畢露。
可當他們看到那人在煙塵中站立而起時雙目卻都是一動,繼而手掌微微顫動,心也跟著抽搐了一下。
煙塵揚起近丈,比那房屋完好無損時還要高處一些,可當那個手持雙錘的青年男子站立起來的時候那近丈高的煙塵竟無法將他淹沒,只能蔓延到他的脖頸處。
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