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榮已經站在三陽宗山門外很久,身後還有一個金丹真人,也算熟人,是那個名叫火靈子的金丹散修,還有兩個築基弟子,大概是韓榮宗內的後輩吧。
韓榮似乎有意造勢,三陽山附近,甚至包括南荒城附近,不少小門小世家和散修,都在遠遠圍觀。
成雲帆的大弟子張雷宵已經李掌門並肩站在一起,面色不善。
後面還有唐南風、陸無畏等師兄弟,李根、李兆峰、雲苓等人也在人群中,看來都做好一戰準備。
李掌門雖然憤怒,但還保持一派掌門風度,語氣平靜:“上門即為客,赤錦真人和我三陽宗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為何要指名道姓來挑戰我三陽宗太上長老?”
韓榮直接問道:“這是我們同輩之間的事,你是後輩,本不該理會,但看在你是一派掌門的份上,告訴你也無妨,我只是純粹仰慕雲陽子真人,特來討教幾招而已,沒有冒犯三陽宗之意。”
李掌門笑了笑:“僅是如此?”
韓榮不矯情,一點頭,看口道:“的確,勝了,我二話不說就下山離開,輸了我獻上一件上品法寶告罪。”
眾弟子一聽上品法寶,就議論紛紛,也有幾個長老心熱不已。
張雷宵卻冷笑道:“前輩真是好打算啊,勝了自然風頭無兩,折了我們三陽宗的面子,打落了我師尊的名頭,輸了就用一件法寶了事,可真是穩賺不賠的好想法。”
“那你等小輩,還要如何?”韓榮被這麼一說,也有些愣住,反口問。
張雷宵沒想到他這麼直爽,反而問他要怎麼辦,一時還沒想好,場面頓時冷住,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從虛空傳出:“勝了,你走,輸了,你留下,奉我為尊,驅使三年,若何?”
成雲帆淡淡的站在虛空,小火已經收在肩膀上。
“好!”韓榮見成雲帆出面,臉上露出古怪的熱切來。
這眼神讓成雲帆有些熟悉,更有些吃驚,心下有了些微的警惕,遂傳音對呂正一道:“此人已經有些古怪,你務必注意警戒,一旦出現突變,啟動宗門大陣。”
呂正一點頭應下。
“韓道友既如此熱情,非要與我切磋,那我就只好成全了。”成雲帆神情得體,真是高人風範,似乎一點都不覺得被挑戰上門而尷尬。
“那就請成道友出招吧。”韓榮說著已經亮出一把朱虹長劍。
“不用這麼著急,韓道友,我的小火,難得打架,已歡喜不已,想先和你過幾招,不知如何?”
他說著一拍小火,那小火就化神為一個十五六歲的黑衣少年,神情冷肅,淡然說:“謹遵少主吩咐。”
這就是小火這次醒來帶給成雲帆的驚喜,他已經能短暫化身,而且也會說話,更為奇怪的事開口就稱呼成雲帆為少主,成雲帆也問怎麼回事,他卻說不知道,生來帶的記憶就是這樣。
而且成雲帆身上有讓他尊服的氣息,成雲帆當時也想不明白,和金焰討論半天,只能把那烈焰火可能含有上古金烏血脈,覺醒了小火的祖傳血脈,至於小火畏懼的,大概就是那大日祖焰。
成雲帆這麼一說,可把韓榮窩心死了,但這種事啞巴吃黃連,只能苦在自己心裡,韓榮面色一變,沒有先前那麼熱切,雙眼一翻望向小火:“那你又是何人?”
小火的目光比韓榮冷多了,淡淡應道:“我叫小火,自然是真人身邊的侍衛。”
吸一口氣,韓榮又復倨傲模樣,語氣漫不經心:“不要以為有了一絲上古火屬性血脈,便道自己就可以兇猛了麼?”
韓榮這麼說是為了撐面子,成雲帆就專門對著他面子下傢伙,聞言立刻就跟上了話:“是不是真兇猛,沒有人說了算,鬥過一場自有分曉,韓道友不要再囉嗦,你就和我家小火較量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