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中。
“免禮吧!”他淡薄地說,“你們準備如何了,準備好,賭賽就開始。”
中年漢子雖還是一臉冷漠的看著江掌門,話語竟柔和許多。
江掌門見此,微微放下心來。
這時,魯家隊伍裡走出一位身著白衣的年青修士,他麵皮白淨,一身儒生打扮,一副溫文爾雅模樣。
“不知,三陽宗來了幾人參加賭鬥?”
“五人!”
江掌門的臉色並不好,心下沒好氣,卻平靜地說道。
“哈哈,看來三陽宗真是連十人都湊不齊,既然你們出五人,我們也出五人,不過,比賽規則可要改改。”
“什麼,這時候你改規則?”
江掌門身後的林問天聲音中滿是寒意,憤懣道,臉色甚是難看,江掌門和太陰峰峰主道韻一樣面露不善之色。
“當然!”那儒生尖聲道,“原本說好一方出十人,那樣一對一倒很公平,可現在你們只有五人,我們來了十人,莫非你們五人要一對一挑戰我們十位修士?所以如果我們也出五人,那比賽規則就得變變。”
“你欲如何變?”
江掌門擺擺手,示意林師弟暫且息怒,他上前兩步,強壓內心恨意,木然開口。
“很簡單,車輪戰,參加的修士只有連續勝兩場才能下去休息。敗一場則馬上被淘汰,一直不斷輪迴,直至一方只有一個勝利者為止。”
“這。。。。。。”江掌門一看魯家、烈火宗出場修士全在練氣三層巔峰中的巔峰,而他這一方只有兩人能與之相較。
他微微嘆口氣,從新計劃已來不及,也不願再想下去,在心中嘆了口氣。“看來敗局已定。難道真的要開啟護山大陣。或者暴露師尊這個最大底牌?”
“一切全憑朱前輩做主!”
江掌門揖揖手,向著青臉黑衣的朱子牛說,卻不再看那儒生。
“就這樣,開始吧!”
黑衣漢子雙手倒背,冷漠的開口說道,然後根本不看雙方一眼。不過語句之中顯然認同魯家儒生建議。
江掌門真是無可奈何,不過他想想,自己這方,就是一對一的機會給他都沒有信心取勝,更不用現在這種貌似公正的賭賽方法。
江掌門只有仰天長嘆。
因為只是練氣初期的弟子爭鬥,所以此處並沒有設定禁制。
只見黑衣漢子隨手一劃,就用風牆術圈出一塊地方,做為臨時比賽場地。
成雲帆隨著其他四人,一臉平靜地走進那個風牆術圈內。
朱子牛雖讓成雲帆不安,可是當他面對已經進場等候的魯家、烈火宗修士時,便將那金丹老怪擱置腦後。
成雲帆對面的傢伙是個比他年紀稍大的年輕修士,看上去修為和他差不多,面露輕蔑之色。
“在下三陽宗成雲帆,向道友請教。”
成雲帆淡然報上姓名,虛手一晃,赤霄劍落在手上,緩緩注入靈力,三尺赤色法劍,紅芒吞吐,賣相極佳。
魯家修士見此,不過眉頭一皺,根本不屑回答成雲帆話語一般。他的臉上露出的卻是一臉寒意。
赤霄劍完全定型後,成雲帆法訣掐出,劍招施展,五個臉盆大的火球,嗖的一下便出現在那修士面前。
那位修士一動不動,他前面突然出現一面青色護盾,輕鬆就將火球擋住。
隨後他一拍儲物袋,一把長刀出現,那把刀上閃現著隱隱青光,慢慢地越變越亮,竟然要將天地全部染為一色一樣。
竟然是一把極品法器。
成雲帆站著不動,口裡念起荊棘術,與此同時,那位修士將長刀一揮一道青色的刀芒朝著成雲帆迎頭劈來。
氣勢卻是驚人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