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不定,忽左忽右,忽前忽後,竟是無法確定,心中駭異。
納雲兒朝段逸鳴使了個眼色,說道:“我們有事而來,多有打擾,還請不要見怪。”
那女童說道:“哼,你們這些人花言巧語,休想騙過我。此處乃是神山仙湖,不容外人褻瀆。我不管你們有何企圖,總之來到這裡,就休想離開。這些奇花異草許久沒有施肥了,你們就權當花肥好了。”
說話之際,段逸鳴施展開潛聽大法,已然判斷出女童方位。當下一躍而起,身如蒼鷹,直朝左首一株紅花撲去,嘴裡朗聲說道:“有客自遠方來,當主人的怎麼縮頭縮腦,難道不想盡地主之誼麼?”
隨著“嗤啦”一聲,那株半人高的花樹已被段逸鳴抓得七零八落。一道黃影一閃,掠出數丈。
段逸鳴一招不中,大感詫異,凝目看去,卻見遠處站著個黃裳女童,看年紀不過十一二歲。粉妝玉琢,一張嫩臉粉紅幼滑,吹彈的破,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骨碌骨碌的轉個不停,閃過一股怒氣。
納雲兒笑道:“小妹妹,我們貿然來此,實在有迫不得已的苦衷。請讓我們過去。”
黃裳女童雙手叉腰,兇巴巴的說道:“哼,你們抓不到我就想甜言蜜語欺騙我。哼,靈嫣兒靈姥姥我可不吃這一套!”一副老氣橫秋模樣。
段逸鳴奇道:“你叫靈嫣兒靈姥姥?”心中奇怪,這女童怎麼起了這麼個怪名字?
黃裳女童自知失言,手掌急忙捂住嘴巴。
這孩子氣的舉動令兩人忍俊不住,笑了出來,心中戒意大消。
黃裳女童小臉緊繃,一跺腳,氣呼呼的說道:“臭男人,不許叫我的名字!”
段逸鳴忍住笑,說道:“不叫你名字,那叫你什麼?難道叫小貓小狗?”
黃裳女童大怒,瞪了他一眼,說道:“瞧你油腔滑調,準不是好東西!”頓了頓說道:“你敢欺負我,哼,靈姥姥我可不客氣了。”說罷屈指疾彈,四周驀地噴出無數股濃煙,剎那間將天空遮蓋。
段逸鳴急忙揮掌疾劈,鼻翼中已嗅到少許煙氣,直衝頭頂,頭昏腦脹,知道不妙,說道:“納姑娘,煙中有古怪,快閉住呼……”話未說完,天旋地轉,一跤跌倒在地,暈厥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段逸鳴迷迷糊糊的緩緩醒來,頭脹欲裂,好半天才緩過勁來。
他睜開雙眼,發覺自己經脈盡被封住,橫躺在地,周圍不知是什麼地方,冰冷得似乎是個雪窟。只覺身下奇寒徹骨,冷氣一絲絲的傳遍全身,冷得發抖,提不起一絲真氣抵禦,不禁暗暗叫苦。
突然間,他想起納雲兒,急忙伸手摸索。驀地摸上一個軟綿綿東西,渾圓而富有彈性,盈盈滿握。
他好奇地抓了一抓,滑膩豐滿,卻聽到一聲嬌哼,心中一嚇,急忙縮回手。
凝目看去,旁邊躺著的正是納雲兒。
玉體橫陳,曲線玲瓏起伏,凹凸有致。原來方才那一握之下,正好是納雲兒的雪丘。
段逸鳴面紅耳赤,心中怦怦直跳,幸好無人看見,這才暗舒一口氣。
納雲兒被他這一抓,含糊的呻吟一聲,秀眉微皺,嬌軀緊緊的靠過來,覺察到溫暖,順體而上,蜷縮在段逸鳴懷中,又甜甜的睡著了。
她雙手摟在段逸鳴腰間,那洋溢著青春氣息的身體緊緊纏著他大腿,如八爪魚一般摟抱不放。
軟玉溫香,近在毫釐。
肌膚相親,一縷如蘭如麝的甜香脂氣撲鼻而入,淡雅芬芳。
段逸鳴心臟幾乎跳出喉嚨,口乾舌燥,緊張的不敢大聲喘氣,生怕驚醒納雲兒,身體僵硬的半坐著托住納雲兒,一雙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究竟是不敢唐突佳人,就這樣保持著古怪姿勢,一動不敢動。
納雲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