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一個心胸狹窄的陰險之輩!
「但她仍不願背叛你,只求一死。地隙火脈之上,是你用惡毒語言,將她逼的跳下火脈。彭師姐這一跳,烈火焚身,如同再生,再也不和你有什麼關係。所以說,彭師姐和你決斷,並非他人插足,而是你讓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望造成的!」
龍硯秋聽的羞憤交加,惱羞成怒,厲聲喝道:「段逸鳴,你巧言令色,歪曲事實,明明是你居心不良,覷覦美色,不則一切手段暗中算計,現在反而振振有詞,血口噴人!廢話少說,今天我龍某就將你這口是心非的小人殺了,以解心頭之恨!」
他臉孔扭曲,猙獰可怕,舉起仙劍,一步步逼來。
小金意識到危險,弓起身體,咧開嘴巴發出「嗚嗚」的警告聲。
段逸鳴看著龍硯秋仇恨面孔,驀地明白,說道:「原來是你設計把大家支走,好下手對付我?」
龍硯秋得意地大笑:「不錯,可惜你明白的太遲了。等他們回來,看到的將是一具死屍!」說罷眼光一冷,仙劍急斬而下。
段逸鳴重傷在身,哪裡是他的對手?
當此危險時刻,小金一躍而起,朝龍硯秋咬來。
龍硯秋手腕一翻,顧不得傷段逸鳴,朝小金刺去。
小金卻在半空中靈活的轉了個身,身體一扭,筆直墜下,張口咬中他右臂。
「啊!」
龍硯秋慘叫一聲,右臂上立時被咬掉一塊肉,血肉模糊。
他疼痛難忍,踉蹌倒後,咬牙切齒的說道:「你這小畜生,也敢襲擊我。哼,索性殺了你,為臭小子陪葬!」左手持劍,挽了個劍花,砍向小金。
便在此時,段逸鳴突然躍起,紫竹棍捲起漫天金芒,疾刺而來。
龍硯秋急忙招架,「叮叮鐺鐺」一陣疾響,氣勢竟被對方玄妙劍招壓的陡然收縮,迫的連連後退。
最後終於抵受不住,手腕刺痛,仙劍震飛脫手,背心一涼,緊貼在石壁上,動彈不得。
他駭然道:「你、你使的什麼鬼招數?」
段逸鳴輕蔑的說道:「虧你還是天劍派門下高徒,連這劍法玄妙都瞧不出來!」
龍硯秋被他一劍抵住胸口,面如死灰,氣餒道:「原來你一路上竟是一直在假裝受傷。勝者為王、敗者為寇。龍某既已戰敗,多說無益,你、你殺了我吧!」
段逸鳴瞧了他良久,神色變幻,緩緩放下斷龍金刃。說道:「這次我不殺你!」
龍硯秋愕然,說道:「你不殺我?」
段逸鳴收起斷龍金刃,眉尖一挑,冷冷說道:「這次我放了你。但你記住,如若再犯在我手裡,後果將不只這樣!」
龍硯秋臉色青一陣、白一陣,臉龐燒燙,咬牙說道:「段逸鳴,算你狠,咱們後會有期!」說罷一跺腳,御劍飛離。
等他走遠,段逸鳴身軀晃了晃,面露痛楚之色,頹然倒地。
原來他方才見情況危急,強行畢集殘餘真氣,藉著劍術奇妙,鎮住了龍硯秋,實際上他內息根本沒有多少,龍硯秋若是全力反擊,倒下的必是段逸鳴。
可惜龍硯秋被他氣勢唬住,早就沒了勇氣,哪敢上前挑戰。
此時,龍硯秋羞憤而去,段逸鳴心神鬆懈,由於妄動真氣而引發內息紊亂,內傷爆發,經脈扭曲,疼得直冒冷汗。
便在這時,蝶婆婆一行人折返回來,見此情形,均是大驚。
長孫傲梅和顧研茹撲了上來,急忙給他輸送真氣抵抗內息紊亂,總算緩息過來。
閔玉蘭不見龍硯秋,覺察到不對勁,問道:「段師侄,秋兒呢?發生了什麼事?」
段逸鳴將事情前後一說,眾人愕然。
為了不致讓閔玉蘭過於尷尬,只是簡略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