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豈能白白放過他們?可惜因為內腑受傷,不得已才流落深山,暗中療傷。幸喜蒼天有眼,終於被本君覓到一枚翡翠氤氳蛋,本君神功復原,更是精進不知幾許。
“此番出山,就是要報當年之仇,將你們這些自詡為正道之人親手誅殺,以解心頭之恨!”
吳嘯楚心頭警覺,表面上卻不動聲色,繼續說道:“老夫離開蒼靈山,幸喜後來與相思兒重逢,誤會化解。溝通之下,這才知道事情竟然比老夫所想還要複雜,其中另有玄機,關係到另外一件大事。
“我二人思前想後,發現當年一事頗為蹊蹺,焦點卻集中在一個人身上,那個人儼然和閣下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只是這人當年在混戰之中失蹤,不知去向。
“老夫突然想起,此人修煉邪功,若想復原,惟有以邪物相助,這才想到蒼靈山所遇之事,心中疑竇大起,於是便折返回蒼靈山,可是那裡一片廢棄景象,怪人早已不在。
“老夫思前想後,越覺那人就是當年惡徒,於是便四處尋找他的蹤跡。直到日前,終於獲知閣下行蹤,這才一路奔赴南海九鳳庵而來,若不是途中遭遇風暴,也不會耽誤時機;不過,所幸並不算遲,總算遇上閣下。”
天狼魔君嘿嘿冷笑,大咧咧說道:“血月劍客,本君神功已成,你能奈我如何?就憑你,尚不是本君敵手!”
吳嘯楚大笑道:“老夫這次和相思兒以及角蟾老祖同行而來,為的就是徹底查清當年之事背後隱藏的謎團,既然遇上了,當然不會讓閣下輕易脫身。”說罷長嘯一聲。
遠遠響起一聲嘯聲,隨即怒爆聲轟然炸響。
但見一道紫光突然射出,乾坤老君隨之高高飛出。
一個黑衣垂髮老者躍出,長笑道:“乾坤老君,不過如此!”
哈哈大笑聲中,飄身飛近,狂風拂面,亂髮飛舞,露出怪誕醜陋面容,一張圓臉,半邊乾枯黝黑如骷髏,半邊紅白圓潤如嬰兒臉。原本應該是隆起的鼻子的部位卻空空如也,只留下兩個黑窟窿,怪異恐怖。
此人正是角蟾老祖!
段逸鳴心中大喜,疾步奔出,喊道:“老先生,逸鳴有幸再見到你!”
角蟾老祖沒料到會在這裡遇到段逸鳴,又驚又喜,一把抓住他的手臂道:“小子,你還活的挺好!老夫聽說這群邪魔雲集南海九鳳庵,星夜兼程趕來,還以為慢了一步。不過看到你這小子活蹦亂跳的,也就放心了,啊哈哈哈!”
段逸鳴見他關心自己,心中感動,說道:“多謝老先生。”
“不用謝、不用謝!”
角蟾老祖揮揮手,四下環視,立時看到一邊嘟著嘴的長孫傲梅,微微一怔,壓低聲音說道:“小子,臭丫頭也在?她似乎對老夫還心存芥蒂,嘿嘿。對了,你們那個,好上了沒有?”一邊說,一邊擠眉弄眼。
段逸鳴不由尷尬,苦笑道:“老先生,您又拿逸鳴開心。”
說話之時,長孫傲梅似乎感覺到什麼,狠狠瞪了角蟾老祖一眼。
角蟾老祖若無其事的傳聲說道:“臭丫頭,等你嫁給了小子,我看你還兇不兇?”
長孫傲梅這話可是聽得清清楚楚,俏臉漲的通紅,氣得咬牙切齒,卻又無法出氣,不過心中卻是又羞又喜,她鳳眼瞟了一眼段逸鳴,狠狠一跺腳,面孔燒燙,轉過臉去。
段逸鳴面紅耳赤,吶吶不語,急忙上前見過血月劍客吳嘯楚,總算解去難堪。
角蟾老祖臉上嬉笑神色一收,說道:“小子,少些婆婆媽媽的禮節,先辦正事要緊。”
遠處響起一聲慘叫,血花飛濺,眾人齊齊悚然,回目望去,但見紫魅兒踉踉蹌蹌的衝出,險些摔倒在地,長吸一口氣,勉強站住,她左臂上赫然出現一個血洞,鮮血如注,痛得花容失色,一咬牙,伸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