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
姬青看出我不解,就笑著說:“都是我瘦的時候買的衣服,都沒怎麼穿過,就給我大侄女穿了。”
我恍然,舉起喝掉碗裡粥說:“走吧!咱們今天會很忙!”
接下來,沒什麼說的,直接叫上妹子,開車奔去了火雷子那裡。
路上,我想給聞騙子打個電話來著。
但想了想,還是沒打。
原因就是,聞騙子身在局,任何一個電話都有可能對他造成干擾。如果,他有事,會第一時間給我來電話。
車行個把鐘頭,到了火雷子那裡。
我領了兩妹子直接進入,到了抄經室,還沒等我安排妹子們去抄經,就見火雷子就從裡屋閃出來,然後對我招了下手。
我會意,對小仙女說:“規矩你懂,你安排下你的小夥伴啊。“
說了話,我就奔火雷子去了。
到跟前,火雷子說:“你個死小子,這麼久也抓不到你人影兒,來來,快陪我下兩盤棋。”
我回了個好。
進屋,入坐,擺上棋子。
很快,殺了四局。
雙方平手……
等到第四局終了的時候,火雷子嘩啦一抖手裡的大鐵珠子,然後意味深長瞟了眼我腕上的沉香珠子,他說:“近來,看樣子,頗有斬獲吧。”
我咧嘴苦笑說:“不敢,都是虛的,虛的。”
火雷子讀了下頭。
我接著又說:“今天來,下棋是個理由,真正目地,是想讓前輩幫我診一個病。”
火雷子伸手拿過桌邊放的茶杯,喝了口茶說:“就知道你小子,找我沒好事。說吧,什麼病?難道,你又想給人家治癌?”
我苦笑回:“哪裡敢吶,現在,再給我多少錢,我也不敢治了。”
“是這樣的……”
我把楚公子的病因,病情。外家他家裡情況,詳細給火雷子講了一遍。
前輩聽過,他冷笑說:“一個財字,迷了多少世人的心。這些人吶!到死才能明白,所求一切,都是一個空。行了,我知道了!不過呢,這個病,我沒辦法動手幫你看。”
我愣了下:“前輩,你的意思?”
火雷子想了想說:“你這身邊,是不是還有什麼東西,沒給人還回去?”
我一聽,原地就打個激靈!
可不是嘛,魯大師的裹屍布,還在我車裡後備箱放著呢。
回到京城,先是為了老孟的事兒,忙活了一段時間,接著又試拳。要不是火雷子說了,我都快把這事兒給忘乾淨了。
火雷子這時說:“佛家講,世間萬物都是因緣所聚。有些時候,什麼事兒我們可能在心裡邊忘了。但突然有一天,你想起來的時候,可能這件你忘了事兒,就是你心頭困擾那件事的答案!”
我起身抱拳對火雷子說:“知道了!我這就去找我的答案!“
火雷子讀頭,末了他又說:“人心的惡念,也絕非憑空生出來的東西。不能光憑表面,就說這人蛇蠍心腸。如惡念,惡行,能夠挽救。當以醫救兩字為先,而不是,擅自動念,行殺罰之舉。”
我說:“晚輩知道了,晚輩這就告辭。”
多餘話不提,我轉身出來,直接叫上了小仙女和龍妹子,返回車,然後在腦子裡想了,魯大師家的方位,開車直奔那地方去了。
到了他家樓下,上樓,在門口我就敲門。
不多時,門那頭傳來腳步音,接著我聽魯大師用尖尖的嗓子問:“誰呀……”
我說:“是我,小范,在您這兒借了一塊布,這段時間忙,一直沒時間還。這不,親自過來還您。”
“哦,放門口吧。”
放門口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