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媽都傷成這樣了,傻柱你說你,是眼睛瞎還是腦袋不好使,這都看不出來?”
“本來就是!傻柱你少在這裡強詞奪理,現在張所長都在這了,你就跟著他們趕緊走吧!”
“傷人罪,這麼嚴重,是應該被帶走的,留在這裡幹什麼!”
“真是活該!我說的是傻柱活該,一大媽都成這樣了,還在這裡狡辯,真是惡人先告狀,還去派出所報案,還有臉這樣做了!”
四合院這些大爺大媽,這幫禽獸們正在對著何雨柱指指點點,誰不趁這個機會往他身上潑一盆髒水呢?彷彿只有這樣才能證明自己的正確性。
他們一個個幸災樂禍地看著何雨柱,恨不得他立刻被警察帶走。
然而,何雨柱並不在意這些人的指責和嘲笑。他知道這些人都是些自私自利、落井下石的傢伙。他不想再與他們糾纏下去,只想儘快解決問題。
於是,他直接走到一大媽面前,用手輕輕摸了一下她臉上的血跡。
這一擦掉她臉上的血,不但被擦掉了,上面還沒有留下任何傷口。不等一大媽,一大爺他們反應過來,何雨柱從兜裡掏出帕子,那是在一大媽的臉上,還有脖頸和手上一頓操作。
“哎呀!傻柱你幹什麼要擦你一大媽的臉?她臉上還有傷?”
“你這不是欺負病人嗎?”
“大家別看著了,趕緊過來拉一把!”
一大爺易中海是攔不住了,就喊著幾個人一起幫忙,只是這些人全加起來,也都不是何雨柱的對手,畢竟何雨柱力氣很大。
他力氣大的,別說這幾個人能攔住他,就算是整個大院裡的男人們加起來,想要將他給拉住,都不會是他的對手。
“哎呦呦!傻柱,你這是想要將我的臉給擦禿嚕皮嗎?還在擦?擦什麼?”
何雨柱一邊用手帕擦拭著一大媽臉上的血跡,一邊解釋道:“我看您臉上有很多血跡,所以想幫您擦擦乾淨。”
然而,隨著他不斷地擦拭,一大媽臉上的血跡竟然神奇般地消失了,甚至連一點傷痕都沒留下。
一大媽終於無法再假裝沉睡,匆忙睜開眼睛,試圖掙脫傻柱的手,但她的力量猶如豆腐撞上石頭般無力,完全無法抵擋。
張所長和其他同志最初看到何雨柱的行為時,以為他瘋了。然而,當其他人紛紛指責傻柱並拉扯他時,他們才意識到情況不對,急忙上前阻攔。
"好了!你們別再拉我了,自己看看吧!一大媽現在不是安然無恙嗎?而且你們看,她臉上的傷口是否已經有所好轉?"
何雨柱停止了動作,眾人也失去了繼續攔住他的理由。這時,張所長和他的手下以及那些愛看熱鬧的人都將目光投向了一大媽。
他們驚訝地發現,一大媽的臉上和身上毫無傷痕,甚至連臉上的血跡都是別人的,輕輕一擦就消失不見了。
張所長的臉色突然變得陰沉下來,他猛地一把將一大爺易中海拽到面前,聲音冰冷地質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必須給出一個解釋吧?”
易中海心裡清楚,如果現在承認,那就等於自投羅網,肯定會被立刻帶走。於是,他故作鎮定地搖頭,堅稱此事與他無關,並試圖把責任推給一大媽。
“老伴啊,你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你昨晚夢遊了嗎?竟然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一大媽見狀,連忙點頭附和,企圖耍賴。她戰戰兢兢地說:“是啊!一定是我當時糊塗了,夢遊時不小心弄傷了自己,然後就一直在睡覺,沒有醒來過,所以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啊!”
何雨柱心裡明白,這一切顯然是大院裡那些禽獸人渣們精心策劃的陰謀,他們就是想借此機會整垮他。因此,他心中充滿了憤怒,但同時也暗自慶幸,